光。
“師弟,你怎么看?”
這兩道身影正是如今蜀山的劍圣和酒劍仙,上次在江南遇到項凡塵之時,劍圣和項凡塵有過切磋,他也知道了項凡塵此行的目的。
“我站在湖邊,仰著頭看。”
酒劍仙取下腰間的葫蘆,仰頭咕嚕了兩口。
劍圣“……”
可以,這很師弟。
“拜月的實力在南詔有不小的提升,與水魔獸的合擊更是威力無窮?!?
劍圣繼續說道,對于自家師弟的不配合,他早就習以為常,自家師弟的腦回路有些不太正常。
“師兄比之如何?嗝~”
酒劍仙打了個酒嗝,問道。
對于自家師兄和拜月的實力,他看不透,只知道兩人境界和武力都極高,反正自己不是對手,但是究竟誰更勝一籌,他不知道。
“在南詔,我不及他,在蜀山,他不及我?!?
兩人都有主場優勢,在其他地方,估計五五開,誰也奈何不了誰,也因此一直相安無事。
“那項道友能勝過拜月嗎?”
酒劍仙放下手里的酒葫蘆,難得的有些嚴肅的模樣。
對方既然敢殺到拜月的主場,想來是有幾分把握的,只是拜月同樣是手段智計高人一等的梟雄,難保沒有什么厲害的后手。
“吾不知!”
按說境界到了一定程度,對方是否危險,自己能否匹敵,照面或者窺探之時,多少都能感受出些許端倪,境界若是再高些,甚至能感到命運方軌跡。
但是對方不一樣,自己啥都感受不到,只知道對方一來,所有一切都亂了套。
前些日子,自己與對方切磋之時,無論自己攻擊強弱,對方的實力永遠與自己相當,這等實力,絕對的強,但是能不能消滅拜月,自己也不知道。
“師兄也不知道?”酒劍仙抬頭看向天空,那里,拜月和水魔獸合力攻擊著項凡塵。
一人一獸攻擊如同疾風驟雨,狂暴無比,對著項凡塵不斷的轟擊而去。
無盡風云攪動,在兩人一獸的戰斗動靜下,湖中亦是波瀾詭秘,湖邊無數花草樹木連根拔起,被狂風卷起,又再戰斗余波中化為齏粉。
酒劍仙與劍圣劍氣護體,在余波之中自是毫發未損。
天上戰斗一刻未止,酒劍仙看了片刻,然后扭頭看向南詔,他的目光之中,有喜悅,有難過,有慶幸,也有懊惱,說不出的復雜。
遲疑片刻。
酒劍仙看看天上,又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師兄,說出了一句不符合他性格與道義的話。
“對付拜月這等邪教,不必講什么江湖道義,不若師兄與我一起出手,聯合項道友,滅了此獠?!?
一旁。
劍圣轉頭,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家師弟,直到看得酒劍仙有些炸毛了,他才幽幽的說道
“師弟,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