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床上的人咳嗽了兩聲,謝深一個激靈從床上滾了下來,滿頭的起床氣,在看到顧時易摸著腦袋的模樣后,氣焰下去了大半,他磨蹭著走上前,伸手打了個哈欠,“感覺如何?。俊?
“”,顧時易眼睛環(huán)顧屋內(nèi)四周,沒有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眼神又落寞下去,垂著。
“別看了,人早就走了,昨天晚上走的,送完你走的”
“蘇蘇送我回來的?”,顧時易猛然抬起頭,問。
謝深嘴巴還沒有收回來,“啊”了聲,“蘇蘇送你回來的!不過你昨天晚上可是沒少占人家小姑娘便宜,我都看不下去了”,謝深氣憤憤地說著,替程蘇打抱不平,“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話說你酒量也不差啊,才幾杯就醉了,能耐的你!”
“我做什么了?”,顧時易一股腦也爬了起來,心下驚著,害怕自己喝醉了做了什么不該做的,那程蘇不得殺了他???
見他吃怕的眼神,謝深嗤笑一聲,拉長了語調(diào),“你啊你猜?”
顧時易“”
“你對人家小姑娘又摟又摸的,你說過不過分?”。謝深哼哼著“還在我車上?。?!”
“”,顧時易大腦一瞬間的空白了,想清楚片刻,嘴角上揚了幾個弧度,隱忍著笑意,卻也沒有要掩飾的樣子。
謝深眼角抽搐,顧時易的這個樣子,可真的是太精彩了!
“哦,對了”,謝深朝著桌子處走去,倒了一杯水給顧時易拿過來,“你家蘇蘇交代的,醒了之后要給你喝一杯水,不然嗓子太干”
顧時易笑著接過,喉結上下滾動著,水溫恰到好處,順著喉嚨下滑,暖暖的流過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間。
“這么高興???”,謝深滿滿的嘲諷之意。
顧時易淡淡地喝著水杯中的清水,沒有什么味道卻硬生生被他喝出了人間甘露的美味。
“是我開車送你回來的,也是我搭把手把你給抬上來的,現(xiàn)在”,謝深手指著顧時易手上的水杯,“也是我給你倒的水!”
關她程蘇什么事?
謝深嘴角翹著,上了天。
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顧時易將水杯一甩,扔到了謝深的懷里,也沒有說什么,他閉了嘴巴。
“沐隊”
“沐隊”
外面?zhèn)鱽淼吐暤膯柡蚵?,沐賀年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沐霆風,兩人齊齊開口“顧少,謝二少”
顧時易和謝深微微點頭看過去,沐賀年手上拿著一個黃棕色的文件夾,被密封地好好的,很嚴實。
他走上前,交到了顧時易手上,“顧少,這是這幾天以來的一些線索,我做了詳細的整理”
顧時易伸手接過,手指纏繞開卷軸,沐賀年頭低垂著,眉目有些緊鎖著。
顧時易抽出里面的材料,大概掃著看了幾眼,手指捻在一起,手下的一沓資料有些厚度。
抬起頭,正好對上沐賀年的遞過來的眼神,顧時易眸色一頓,又低下頭看著手里的資料,站起身來,“是不是進展太快了?”
這話一出
謝深臉上的笑僵了,坐得有些不自在了,“什什么意思?”
沐賀年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沐霆風也站在一旁,雙手垂在身體兩側。
追查十幾年都沒有任何結果,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就摸到了這么多線索,前后難易程度對比著實讓人不得不去懷疑。
“本來也沒有什么的,但是顧少,這些線索找來相當容易,我們所費時間并不多,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了”,沐賀年沉聲說著,“整理這些線索的時候,我就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太容易了就反而有些不簡單了”
“的確,他們隱瞞這么多年都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現(xiàn)在一下子全都被我們的人找到那看來就是故意的了”,顧時易說著,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