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好大一會兒。

“蘇蘇看著我”，他摟著她腰，聲音放的很輕。

程蘇很聽話地按著顧時易說的，腦袋抬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眼膜上蒙了一層霧氣，又仙又美。

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的招呼，就這么彼此對視著

程蘇只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清晰的痛感，刺激著她體內的每一個神經細胞。

嗓子不受控制地發出了聲音，按著顧時易后背上的手指發緊，指尖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她的身子顫栗了下。

“蘇蘇”

顧時易伏在她耳邊，輕輕喚著她的名字。

“別動”，程蘇后知后覺地吃痛，低頭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程蘇的這句話，徹底地將顧時易給逗笑了，他呵呵地笑了兩聲，忍著心底的那股念頭，手放在程蘇的腰間，腦袋抵著她的額頭，“蘇蘇我不動你更不舒服”

“”

程蘇雖然不知道顧時易說的，如果他真的不動，她是不是會真的不舒服，但是他動起來，一開始還是很疼，程蘇怎么都不舒服，但是漸漸的，他伏在她的耳邊，不斷說著軟話，不斷地轉移她的注意力程蘇覺得，似乎也沒有那么疼了。

她反而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美妙感覺，很奇妙，很玄幻，從未體味過的感覺。

這一刻，程蘇覺得，也許就真的如顧時易說的那樣，他們曾經很相愛，現在也很相愛，未來，也會一直愛下去。

她的確是失憶了，但是她一直相信自己內心的直覺，那這一次，也就再放縱一次，跟從自己的內心吧

享受著這種奇妙美好的感覺。

“蘇蘇，我愛你”

“嗯我也也也愛你”

“你知道嗎？也許，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說的第一句話，我就高冷不起來了”

“嗯愛你”

程蘇有些累了，只想趴在顧時易的肩頭睡覺。

“他們說，我是冷酷無情的殺手，是暗夜里的魔鬼，可遇見你之后，我才發現，原來地獄里，也會有光亮”

“嗯”

“愛我嗎？”，舌尖tian 過程蘇的耳垂，顧時易嘴角勾著，清冽地一笑。

“愛”

“有多愛？”

這是她之前問他的問題，現在他也問她了。

程蘇意識是朦朧的，嘴里嘟囔了句，很小的聲音，被他的低喘聲淹沒下去。

沒有聽清楚，但是顧時易心底卻是開了花。

后半程，程蘇被顧時易按在床上，被弄了各種姿勢，盡管不是出自本心，但是她也沒有力氣再跟他爭執什么了，就由著他來了。

顧時易抱著程蘇去了浴室，程蘇手半推半就著，這個狀態很羞愧。

但是使不上什么力氣來，不安分的手掌被顧時易攥著，他將她抵在墻壁上，一瞬間的冰涼讓程蘇大腦清醒了不少。

他湊過去，抵著她的額頭，“別動了”

“你？！”，程蘇眼睛睜得很大，直戳戳地看著他，身下有什么東西頂著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顧時易咧了下嘴角，手掌拂過程蘇的臉頰，柔聲開口“乖，別動了，你不怕我都怕”

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