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出去的鋪子自有老相好的替你贖回來’。本就是丟了面兒,才回來亂發一通脾氣,現在真賠了鋪子還有些惋惜。
“管好你自己的病,有個三長兩短,另請廚娘,出的還是你姑娘的銀子。”說完便自己回了書房。
沒過一會兒,銘怡便請來了醫師,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藥,傷筋動骨一百天,只能先養著了。
兜里沒錢的日子,高進便在書房里寫寫畫畫,也許是出去玩膩了,竟比出去游山玩水來的更舒服一些,便越發的呆在書房里不出門了。
只是這送來的飯菜卻與原先不同,滋味不如往常,過了兩日便有些忍不住去看看,林媽躺著,是銘怡上灶做的菜。
本來吃現成的也不好說些什么,高進便退了回來,誰知中午送來的菜,竟比之前的更差,不是咸了,便是淡了,便拿了菜去堂里,安安也一臉不愿,“你這是給人吃的菜嗎,為著那幾兩銀子苛責安安的吃食嗎?”
銘怡知道是他吃不慣這事物,偏不自己說,又思及前幾日他也搭了把手,也沒把他的責備放在心上,只軟軟的說道,“我托大伯去找了,估計還要兩日,我也自知廚藝不行,只能讓你搭把手去外面拿點吃食回來。”說著便解了腰上掛著的錦包塞在高進手里。
高進掂了掂手里的銀子,便出了門,徑直去了萬香樓,拿了些平日里沒吃過的菜回去,路過馬家宅子時,正見到幾個伙計糾結春生去官府里,本想上去問個究竟,可擔心手里的飯菜涼了,便回去了。
難得在正堂里吃一次飯,一時找不到話說,高進隨便說了一下,前幾日見到童春生與梁顯相遇的事,誰知銘怡卻十分欣喜,一定要讓自己去與大伯說。
高進本不屑于去做背后說人是非之事,又想到前幾日實在丟了面兒,如今銘怡說這事關大伯茶園之事,是重要之事,便也破例去了別院。
馬斌正在作坊里管著曬青之事,聽到高進來了,便回了院子里。高進將前幾日見到春生之事與他說了一道,對方果然十分欣喜。幾番寒暄以后,高進便回了家,在外面得了尊重,心情也舒爽了起來。
不到晚上,便有別院里的馬車送來廚娘,也是姓林,自稱是林管家的女兒,也是林媽的侄女,原一直在別院里幫廚,怡姑娘這邊緊急便先送了來,將就用著,等用到秋后再去城里物色新的。
新的廚娘來了以后,家里的菜色果然好了起來,雖不如林媽的老道,勝在花樣多了許多,倒更符合高進的口味。
肚子滿意,高進也軟了脾氣,又搬回了屋里住。
新來的廚娘年輕力壯,收拾了東廂房出來做了書房,雖暫時沒有銀子添加新的家具,把以前書房里的搬過去也還用得,高進心里也沒甚不滿意的地方,又回到了往常的樣子。又因之前在吃了虧,不再去浣花園了,也斷了那群朋友,這一點到讓銘怡也欣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