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看見,這兩位小娘子到讓你送出去了,那時候就來不及后悔了。”說著拿出一個信封,“這打算拿命來換的信,現在就是一封廢紙了。”
思明只得丟了手中的彎刀,低沉的說道,“你把她放了,我跟你回去。”
“早這樣說,我們也不必跟你繞這么大個圈子,費了這么多兄弟,還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說著便讓人把梁恬放了,推了出去。
思明順勢接住后,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有傷著你嗎?”梁恬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還好嗎?你不要再把我送走了,好不好。”
“這里太危險了,可我還是沒有把你送出去。”
梁恬用手指抵住思明的嘴,說道,“沒有你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
那人將思明幾人綁了,便叫人調轉船頭,往章城走了。
興許是幾個外地人不足為懼,到了夜間時,船上的人竟然開始喝起酒來。半盞茶后,甲板上便歪歪斜斜到了幾個,又有一矮小漢子,低著頭端了一碗酒過來,與那守著思明的人說,“老哥,來喝些酒暖暖身子,這里有我看著就行了。”
那幾個守衛見眾人喝的舒服,早已喉嚨癢得受不了,接過酒就喝了起來,這一開口就沒得回頭,真是好酒!又多喝了幾碗,不一會兒,又倒成了一排。
那矮小漢子,見幾人都已倒地,便扯掉頭巾,拍了拍手,說道,“竟沒一個能喝的。”說著又來解思明的繩子,“巧哥哥,你怎么總需要我來救你啊。”
思明見來人是顧盼,才終于松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早給你去信,到你玲姐姐那里等我,你到混到這群人里面去了。”
嘿嘿,顧盼笑道,“我在路上遇到叢武哥了,他出的主意,我們就在李家那里玩了幾天。”
顧盼解了思明,又去放開梁恬,嬉笑道,“梁姐姐也在,我好幾次想叫住你,都被人拉了回去,真是急死我了。”
“你怎么想到與他們混到一起。”思明問道。
不等顧盼回答,船艙里迎面走出一白衣飄飄的男子,說道,“她要能混進去,還要我來做什么?”
顧盼見那人出來,一個箭步過去,趁其不備,一拳打了出去,卻撲了個空,差點栽倒水里去。被那人拎住以后,才求饒道,“叢武哥,我錯了,還是你厲害。”
來人正是前幾天曾玲提起的施叢武,寧州施家的三公子。一襲白衣,一把折扇,倒不像曾玲說的那樣,是個武癡,反而讓人覺得這是個飽讀詩書的公子。
思明見此,趕緊上前抱拳說道,“多些叢武兄出手相救。”
那男子擺了擺手,說道,“路過而已,算不得什么。”那男子又掃了一眼船上,問道,“怎么不見曾玲,她不跟你一起嗎?”
“此行兇險,不便把她牽扯進來。”
那男子放了手中拎著的顧盼,看了一眼后面的梁恬,說道,“后面的這位是?”思明正想說,卻被顧盼搶了先,“這是我未來的嫂子,梁恬。”
砰···,顧盼感覺腦袋又被人敲了一下,回過頭去,卻是盛怒的思明,方才怯生生的說道,“這是梁姑娘,我的梁姐姐。”
梁恬本來在給那紅衣女子松綁,聽到‘嫂子’二字,不由得臉紅起來,一陣慌亂中,終于才將紅衣女子身上的繩子解開。
“這是你請來的幫手嗎?”那紅衣女子卻趁勢悄聲問梁恬。梁恬拿手指噓聲說道,“只是巧合,這不是我們帶來的酒,也算他們命大。”
紅衣女子這才有點怕了眼前這個連匕首都拿不穩的女子,在這么短時間就適應了這江湖,將人的性命看得這樣輕,舉手投足已經將別人的命都算了進去。
思明見到這倒了滿地的醉漢,不由得蹙眉說道,“這些人,怎么辦。”
施叢武雙手合一,說道,“上天有好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