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放在桌上,問道,“是我來幫你呢,還是錦姑娘自己動手。”
錦善本就是一時沖動踢人,將氣都撒完以后,便只顧著自己腳痛了,見思明拿了藥酒出來,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什么都齊全。”
“自然與錦姑娘不同,萬事有人替你周全。剛才那人是誰?怎么好像認識我的樣子。”思明坐了下來,把臉別過去,不去看錦善。
錦善脫掉鞋襪以后,又倒了藥酒在疼痛的地方,一陣冰涼,再拿手小心的去揉搓,發出嘶的聲音,還真是踢到了鐵板。
“那人叫姚華,是周元成的侄子,好像是年前來的。你不認識很正常,人家也不摻和茶園的事,在我們這類閑散人里倒是混得開。”錦善一邊揉著腳,一邊后悔不該補那一腳,接著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姐夫沒走之前和他走得近,可能是那時候知道的你,沒啥好話就是了。”
這時,思明才有些后悔剛才沒踢上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