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她都是經過專業(yè)訓練過的,記住不同的藥品名稱,知道它們的作用,劑量,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不怎么記得住的。但是,她經過四年的專業(yè)訓練,又加上平時沒少在魏三立的診所幫忙,記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早已不是問題。
冷墨辰“……”
其實,他并不是真心想懟金閃閃,但現在被金閃閃這么一說,反而顯得他是個小人。
袁武直接給金閃閃豎了大拇指,“金小姐,厲害。”
冷墨辰的臉沉了沉,自己的兩個手下,怎么成了胳膊往外拐的白眼狼!
金閃閃拿了藥給冷墨辰,遞到他面前,“冷少。”
冷墨辰不知道是沒了脾氣,還是覺得自己說的話總被懟回來,反正最后是順順當當的吃了藥。
看到金閃閃幫冷墨辰漱口,童孜簡又夸了一句,“金小姐,你真細心。”
金閃閃笑笑,怎么感覺他那驕傲的語氣,像是一個夸自己女兒的老父親!
冷墨辰冷哼了聲,給童孜簡一個眼神,好像是說,你驕傲個什么勁,說的好像是你女兒似得!
童孜簡也不示弱,直接丟了一句話過來,“冷少,是你有福氣。”
金閃閃錯愕,不是她多想,這話怎么聽都帶著歧義!
冷墨辰雙眸倏地沉了一份,剛毅的唇線勾出一個冷酷的弧度,中間擠出一個字,“滾!”
“不能滾,你還得換藥,我得去給你熬藥去。”童孜簡笑的極其的風雅,那痞氣的風雅碎了一地。
金閃閃收拾了藥箱和杯子,好奇地問童孜簡,“熬中藥嗎?我不能不能看看?”
雖然他說話極不正經,說的話也是聽著帶著歧義,或者話中有話,但和醫(yī)術相關的東西,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童孜簡還沒說什么,她這動作,根本是要跟去看的樣子。
童孜簡咧嘴,瞥了眼冷墨辰,又對金閃閃說“閃閃,還是咱們有共同話題,走,看我熬藥去。”
這話,分明是在刺激冷墨辰。
大概就像是一對情敵,故意說些曖昧的話,來刺激另一個追求者。
當然,童孜簡并不是要追金閃閃,只是想刺激冷墨辰而已。人只有在受了刺激之后,才會失態(tài),失態(tài)后的他才是他最真實的面目。
“好。”金閃閃跟著童孜簡,屁顛屁顛地出去,哪里會注意到身后的冷墨辰,那眼中的怒火能把二人的背影給燒傷。
袁武垂下眉眼,裝作沒看見。
“叫的這么親密,跟人很熟?”冷墨辰哼出一股恨意。
袁武縮縮腦袋,不敢回話,心里卻誹謗了起來,你對人家小姑娘愛答不理的,誰和她熟,管你什么事?
多事!
這會兒,他是越來越相信,金閃閃才是那第一個能讓老大失態(tài)的人。
他也開始相信,夫人和童孜簡看的很準,冷少有情竇初開的苗頭。
……
外面的金閃閃,并不知道冷墨辰的眼神,以及帶著恨意的話,更沒有想到袁武發(fā)現了一個秘密。
她正專注地看童孜簡熬藥。
而童孜簡對金閃閃有些刮目相看,一般醫(yī)學院剛畢業(yè)的學生,基本都是腹中裝滿理論知識,沒有實踐能力,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醫(yī)生,還得需要若干年的鍛煉。
可金閃閃很不同,她對中草藥很熟悉,且對他的用藥還能分析出門道,像是有過不少實際經驗的人。
“沒想到這些你都知道。”童孜簡漫不經心地說,但暗中卻在觀察金閃閃的反應。
用他自己曾經的話說,雖然他表面不正經,但是內心還是很正經,很細致的。
她年紀小小,醫(yī)學院還未正式畢業(yè),又未實習,知道的太多,豈不是不正常?
莫非,她接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