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為了讓陸子安放心,又說:“放心,我沒事。”
陸子安才不依,對警察說:“我跟這位小姐是朋友,事情的經(jīng)過我知道,我陪她一起去。”
這個時候他要是自己走,還是個男人?
他自己都嫌棄自己!
“你是ichael?”賈琴問陸子安,“你別摻和這件事,這件事就是她理虧!”
陸子安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連個眼神都沒舍給她!
賈琴:“……哼!”
但眾人就不這么想,陸子安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不承認(rèn),這就說明他就是ichael!
“琴琴,算了吧。”一個女孩子對賈琴說。
這個男人可是ichael!
大神呀!
想想他被這么點小事連累,都不忍!
“就是,有什么事好說,沒必要一定要去警局。”另一個也跟著勸,勸著的時候,眼睛還往陸子安身上瞄。
賈琴被她們勸的更煩躁,“你們再多說一句話,咱們就友盡!”
幾人:“……”
友誼的小船已經(jīng)翻了!
于是,在賈琴的不肯松口下,一行人去了警局。在去的路上,賈琴給自己爸媽打電話,還給王從仁爸媽打電話,哭哭啼啼的把話說了。所以,一行人到警局的時候,沒多久賈琴爸媽和王從仁爸媽也到了。
王紅梅見女兒披頭散發(fā)的樣子,著實嚇了一跳,“琴琴,你怎么樣?疼不疼?”
梅秀琴見兒子的模樣,心里也是萬分的疼,“從仁,你怎么傷成這個樣子?叫媽看看,還有沒有哪里受傷?”
然后,又對向陳璐,端起長輩的架子,語氣嚴(yán)厲地道:“璐璐,是你下的手?”
陳璐沒有說話,當(dāng)沒聽見,也不回應(yīng)。既然撕破臉,何必笑臉相迎,做什么乖巧的孩子!
梅秀琴以為,陳璐至少應(yīng)該跟她客客氣氣的,就像以前那樣,在她面前乖巧可人,對她十分尊敬,人她拿捏。結(jié)果,她竟然當(dāng)做沒聽見她說話,頓時覺得被無視,非常的不高興,“你跟從仁戀愛的好幾年,這手你怎么下的下去?你心里連點感情都沒有?你把他打成這樣,心里不難過?”
這番言辭,陳璐聽了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三觀真是碎了一地!
虧她以前還對梅秀琴和和氣氣,覺得她是長輩,自己是晚輩,自己就應(yīng)該擺低姿態(tài),這樣王從仁也不用左右為難,好做人。結(jié)果呢,她給個梯子,梅秀琴就順記往上爬,對她指手畫腳,搓扁揉圓,那個時候她也沒多計較,想著以后結(jié)婚會跟梅秀琴分開過,眼不見為凈。說到底,那個時候她還是太年輕,也把人想的太善良,要不是自己這么好說話,不反抗,王從仁和他父母怎么會這么不尊重她?
還好,現(xiàn)在看清了這一家子的為人,她也清醒了。只是,事到如今,他們還以為她是當(dāng)初這么好拿捏的嗎?
可笑!
陳璐:“沒有!我覺得很爽!也覺得很解氣。我一顆真心喂了狗,現(xiàn)在收回感情,怎么也得拿點利息回來不是!”
“你……”梅秀琴被她這話氣的,差點兒爆粗口,這女孩怎么能說出如此冷血沒感情的話,“你竟然一點不念感情?”
陸子安冷哼一聲,特別的諷刺,這人臉皮得多厚,才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自己腳踏兩只船,還要求被出軌一方念感情,寬容大量?
誰給你這么大的臉?
“你是那個渣男的母親?”陸子安拿眼角瞄了下王從仁,又鄙夷地對梅秀琴說:“怪不得他腳踏兩只船,明面上有正經(jīng)女朋友,還能背地里跟別的女人勾肩搭背的理所當(dāng)然,這就是所謂的言傳身教,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誠不欺我啊!”
“你兒子出軌別的女人,還想叫人家女孩子念感情,你叫你兒子念不念感情?奧,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