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任不凡說話,跟著要一起參與今天交流會的賈斯丁上前一步,看了眼病歷表后大聲說道“衰老如何治療?就算名醫也無能為力!這位山下先生根本是為難‘小任總’。再者,這個病例為什么是中文的?既然要求跟你回國治療,說明你的母親在倭國國內,為什么不是日文?”
“對啊!”經過提醒,鄧舉與其他幾位京城大學年輕教師才注意到這個細節,感覺有些不對勁。
山下浩司卻回答道“我母親在很多醫院檢查過,其中包括中醫院。這張病例是在中醫院檢查時得到的,考慮到小任總的情況,所以特意帶過來。只是為了方便小任總而已”
“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鄧舉聞言點頭。
你是墻頭草啊?聽誰說都覺得有理!任不凡無語看向校長,這邊一個扯謊,一個揭穿,其實雙方都沒安好心。
“就算是中醫院,是在你們倭國境內怎么可能寫中文?難道故意讓你們看不懂?我就不信他們不會寫日文,否則怎么到那邊發展?”賈斯丁再度說道,“更不用說,你說打聽到小任總在這邊,在哪打聽到的?誰告訴你小任總在這里,又是誰告訴你小任總能治?”
面對賈斯丁的一連串提問,山下浩司臉上有些難堪,卻不敢有任何還嘴動作。
很明顯,在合眾國面前,他還是有矮上一截的感覺。
顯然賈斯丁也知道山下浩司的打算,不會讓對方如愿拿到藥物樣品,更不會讓他把任不凡騙到倭國。
事實上,倭國敢動手來搶,這點他就已經記下,到時候肯定會找機會跟倭國算賬。
面對賈斯丁連連提問揭穿,山下浩司臉皮也厚,當場又是一個鞠躬,將腦袋低垂到雙膝之處,大喊一聲“拜托您了!”
“很抱歉!”任不凡直接繞過去坐上車子,“我是懂一點醫術,但沒到起死回生、返老還童的程度。能做到那個的是神仙,明白嗎?再者,現在我只是以教師身份參與兩省交流,并不是你要找的名醫。”
“小任總,您就給開個方子吧!”山下浩司趕緊跑到車門前大聲喊道,再次鞠躬。
“讓讓、讓讓!”校長鄧舉帶著青年教師們陸續上車,剛才賈斯丁的揭穿讓他們明白過來,山下浩司顯然在撒謊欺騙,自然不再幫他說話。
“讓一下!”等到鄧舉他們上了租來的公交車,賈斯丁伸手推開山下浩司,直接來到車門邊上,“我們能搭個便車嗎?反正是一起參與交流。”
“還有不少空位置,盡管上來吧!”鄧舉沒有多想,直接歡迎。
“太好了!”賈斯丁等人紛紛上來找位置坐下,一點都不客氣。
于是隊伍出發,展開最后一天交流活動,到另外一個大學校園。
賈斯丁等人應該提前跟這個大學校長打過招呼,學校里面派出不少人在校門口迎接,場面搞得很熱鬧。
進入校園后,交流活動也很精彩。
最后一天的行程,每個人都很投入。
只是交流過程中又有一批外國人加入,對方自稱來自高盧國,到這邊來參觀學習,“碰巧”遇到了,自然希望一起參與交流會。
跟合眾國這邊一樣的套路,也是加入到交流隊伍后毫不掩飾目的,將注意力都放在任不凡身上,甚至也當中提出邀請,希望京大這邊安排時間,看能不能帶隊到高盧國名校來一次青年教師交流會。
鄧舉是來者不拒,有跟外國名校的交流會,自然是很好的。
渾然不知交流過程中,合眾國與高盧國兩批老外明里暗里都在較勁,顯然也都知道對方意圖,紛紛表示讓鄧舉定下時間,然后雙方都在爭取一個比較早的時間段。
只要到了自己的地盤,就可以進行實時操作。
現在不爭,明天一早這支交流隊伍就要坐飛機返回京城,到時候存在很多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