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花幫,廂房里。
林大夫將曲煥受傷的臂膀包扎好,見屋內也無其他人,便小心翼翼開了口:“所以,幫主中毒的事不裝了是嗎?那我就對外說,已經研制出了解藥。”
中毒?裝?
曲煥一臉懵逼。
心念一動,開口道:“我正要問林大夫呢,你剛剛替我把脈,可發現我身子有異樣?”
林大夫搖搖頭:“沒有,除了有些虛,那也是臂膀大量失血所致,其余都正常。怎么了?幫主感覺有何不適嗎?”
“不瞞林大夫,我失憶了,對近幾日發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但又僅僅是忘了近幾日的,以前的事都記得,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大夫震驚。
“一點模糊的印象都沒有嗎?或記得偶爾一兩個片段?”
“沒有,完全不記得。”
林大夫又重新給他探脈。
依舊未發現任何異常。
“醫書上對幫主這種情況是有記載的,叫片段失憶,就是某一段時間的記憶失掉了。得此癥者,通常要不就是頭部受創,要不就是心里受創,幫主應該不是前者。”
“......”曲煥嗤之以鼻,“所以本幫主心里受創了?”
“醫書上是如此說的。”
曲煥只覺得好笑。
他心里受創?
“罷了,反正就幾日的記憶沒有而已,不礙事。”
幾日也發生不了什么大事。
“對了,你方才說什么裝中毒?”
“就是前幾日,幫主跟我說,實在不堪府中的十九房夫人所擾,讓我散播出去,你中毒了,已被毒啞,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七情六欲,故這幾日都未回府,都宿在幫里。剛剛我見你開口跟我說話了,就想著是不是不再裝了?”
曲煥怔了怔,原來如此。
難怪在四王府的時候,步颯塵見他開口說話,那般反應。
只是,裝中毒裝啞巴應該有其他真正的原因吧?
畢竟不可能出現不堪那十九個女人所擾這樣的事,因為她們基本上都不敢擾他。
“嗯,不裝了,你就說解藥配出來了,我身上的毒已解。”
“好的。”
這時,小黑火急火燎進來了:“聽說幫主受了重傷,沒事吧?”
“重字去掉,傷了而已。”曲煥二郎腿一翹,一副閑適之姿。
“呀,幫主能說話了,毒解了嗎?”小黑欣喜驚呼。
“嗯。”
“太好了!林大夫真是厲害!”小黑很是激動。
林大夫訕訕笑。
見到曲煥纏著繃帶的臂膀,小黑又臉一板,義憤填膺:“幫主中箭肯定是四王爺讓人下的毒手,我就說,讓幫主不要去赴宴,不要去,這種時候去,肯定討不到好的,果然......”
“哪種時候?”一聽到說步封黎,曲煥當即放下翹起的腿,坐正,迫不及待問。
“幫主昨夜在四王府,把四王爺的一個婢女給強了,今日還公然去四王府給那婢女送避子藥,四王爺正怒火中燒呢,白日你們二人又在妙音閣正面交鋒,大戰了一場。這種時候,幫主去四王府吃席,怎么可能討到好?”
曲煥正端起桌上的杯盞呷了一口茶,聽到這些,直接噴了。
他把四王府的一個婢女給強了?
這怎么可能?
還給人送避子藥?
他還跟步封黎大戰了一場?
嘴角抽搐。
這......這不可能啊!
宮千暮晚膳后就去橙花幫后院的涼亭獨坐去了,一坐就坐了很久,等到回過神,才發現時辰不早。
回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