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暮便放下了手,彎彎唇角。
她要的就是他們兩人自己親口承認,果然沒讓她失望。
什么隔空隔物打穴,全都是無稽之談,那盆盆栽的葉子盡落,不過就是她剛剛用內力摧落的而已,根本沒有先打穴一說。
反正這個國度沒人會武功,也不懂這其中的門道,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接下來,警察便對兩個侍應生進行了一系列盤問。
兩人既然承認了,就也只能如實交代。
原來是欽博言和霍肆遠兩人的對家干的,想一石二鳥,同時毀掉他們兩個。
得知真相的霍肆遠氣得不行,連粗口都爆出來了。
“這件事我們會立案調查,”兩個警察起了身,示意兩個侍應生:“你們得先跟我們走一趟。”
末了,又看向宮千暮:“還有你,按照流程,我們也必須核實你的身份,所以,你也得一起。”
宮千暮汗:“不是已經水落石出了嗎?”
“這是兩回事,規定就是這樣,證人必須提供有效的身份證明。”
宮千暮很是頭疼,也很是無奈。
“我就是提供不了怎么辦?難道要坐牢?”
“她提供的也不是什么實質性證據,對案件并沒有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像這種情況,有人擔保就可以了吧?”一直沉默的欽博言突然出聲,“我做她的擔保人,她是不是就不用跟你們走了?”
幾人都怔了。
尤其是邵君和宮千暮。
還有霍肆遠。
邵君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欽博言。
這不是讓他不要再給眼神了嗎?怎么還做起人家的擔保人來了?
而且,擔保不是小事,這個女人身份不明、來歷不明,就應該讓她去警局搞清楚,這樣擔保下來,若她做出什么危害社會的行為,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欽博言沒理他,問兩警察:“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兩個警察也挺意外的。
“哪里簽字?”欽博言問。
其中一個警察打開手里的文件夾,又坐下寫了幾行字,然后移給欽博言,指了指一處:“這里簽個名字。”
......
兩個侍應生被警察帶走,再次掀起軒然大波,媒體們趕緊拍怕拍,大家也各種腦洞大開,做著種種猜想。
得知結果的霍肆遠經紀人,立馬吩咐其助理,偷偷將誰是罪魁禍首的消息放出去,以免大家都往霍肆遠頭上猜,畢竟他是宴會的主人。
......
走廊上,宮千暮朝欽博言鞠了一躬:“多謝。”
作勢就準備離開,又被欽博言喊住:“你不是在找工作嗎?我這里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宮千暮腳步停住。
“公司正在給我招保鏢對吧?”欽博言轉眸問向邵君。
邵君汗噠噠,這是做了擔保,還要幫人家安排工作嗎?
“招是在招,只不過......”
“保鏢愿意做嗎?”欽博言沒等他說完,就徑直問向宮千暮。
邵君只得出聲提醒:“欽少,保鏢招的是男的。”
“有哪個男的有她的身手?”欽博言看著宮千暮問道。
邵君一時啞了口。
宮千暮想了想,決定拒絕,雖然她很需要工作,但這個男人太不好相與,沒必要自己找氣受。
剛準備開口,又聽到欽博言道:“每月工資五萬。”
五萬?
宮千暮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卡在了喉。
邵君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道:“沒那么多。”
“不夠的部分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