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便來到街上,白豆蔻先去了藥鋪。
先買了一些制作牙膏的松脂和茯苓,然后又買了一些準備給自己藥浴的藥材,再打算買一些制毒的藥材的時候,發現店鋪沒有。
白豆蔻沒說什么,正轉身準備往外走的時候,薛良佑說道“你這家店鋪不要開了,趕緊的給我關門!”
“對不起!對不起!薛公子,我們下次一定注意多備些藥品種類!”
藥店伙計嚇得連道道歉,一邊朝店鋪內跑去,“公子,稍等,我去叫掌柜的出來!”
“薛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呢?”白豆蔻好笑道。
“他們藥店連藥品都備不全,別人來抓藥他都沒有,還開什么店?”
薛良佑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放心,這條街都是我管的。”
“薛大哥,我要買的這些藥本來就不是尋常藥材,店鋪沒有也是很正常的。不能因此你就判人死刑啊,開家店鋪也不容易的。”白豆蔻有點無語道。
“那不行,來我的街上就得好好做生意,不好好做生意,瞎糊弄的就得關門。”薛良佑認真的解釋道。
這時藥店掌柜聽到消息已經跑出來了,也是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汗都急出來了。
“沒事,沒事,他嚇唬你們的,放心好了!”白豆蔻一邊安慰掌柜的,一邊拉著薛良佑就出了藥店門。
掌柜的還在后面追著道歉,豆蔻拉著薛良佑,想著回頭該怎么勸勸他。
……
沒走幾步,就見兩個一副紈绔樣的花花男子朝兩人走過來了,遠遠的就叫著薛良佑。
“薛兄,正說你這兩日怎的不見來找我們呢,”其中一個稍瘦一點的男子說道。
一眼瞄見拉著薛良佑的白豆蔻,眼睛都要綠了。
“喲!這小娘子長得不錯呀,不比花牌樓的姑娘差呀!薛兄你從哪尋來的?”
只見胖一點的男人低聲向瘦個子男人說了句什么,瘦個子男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這兩人,便是薛良佑的狐朋狗友,平常仨人經常一起去花牌樓,一起到處閑晃悠,最喜歡欺軟怕硬,見到長得貌美的姑娘,便是要調戲幾句的。
“薛兄你這不厚道呀!藏私貨呢。”瘦個子男子瞇眼望說著,上手就要摸白豆蔻的臉。
薛良佑一把打開,正色說道“胡說些什么呢!白姑娘是我朋友,是我薛家的貴客!”
“喲喲喲!還生氣了。”瘦個子嘻皮笑臉道,“你該不會是又心儀上了吧?”
薛良佑臉色難看,把白豆蔻藏在身后,正欲開口。
白豆蔻輕輕拉了拉薛良佑的衣袖,對他搖搖頭,小聲說“別理他們,我們走!”
兩人正欲前進,沒想到那兩個一胖一瘦不依不饒的“我說薛兄,你這也太不夠朋友了吧?當真是見色忘義啊!”
“你們也好意思說朋友?你們倒是說說你們哪次不是需要付賬了才會找他啊!”白豆蔻站住腳,回頭對這兩人不屑道。
“做的壞事爛事都推到他身上,有好事好處都自己得了。憑這也能算朋友?”
白豆蔻繼續說道。
“來自宰朋興的負面情緒值,+666!”
“來自王啟明的負面情緒值,+555!”
薛良佑吃驚地看著白豆蔻,眼睛亮亮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來自薛良佑的正面情緒值,+666!”
這么一嚷,有好事的圍了不少想看戲呢,聞言竊竊私語,交口議論。
這兩人面紅耳赤的,從來只有他們奚落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當街奚落過啊?
“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出賣色相的下賤胚子!也有臉來說這些大話。”胖一點的男子氣急敗壞道。
“宰朋興你給我嘴巴放干凈點!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