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共是四人一起被買走的,除了我和她,還有月離和王花花,現在被稱為離娘和花娘了。”
劉小蟬答道。
“原來她去看的離娘就是她的舊識,那之后她是怎么出去的呢?”
劉小蟬不好說是因為自己,壞心做了好事,本來想把她害死掉的,結果反而被她逃脫了困境。
早知道就不自做聰明了,將她留在青樓跟自己一樣受苦也好啊。
不過那個妖女,明明破了相了,不知道怎么的竟能恢復得比以前更好更美貌,留在青樓也說不好成名倌人了。
想到這里,便只含糊地回答,或許是當時白豆蔻病怏怏的,管事的怕死了賠錢,于是將她發賣了。
盧宜花也不再追究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她與你們一起在青樓待過,那她接過客沒有?”
這個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
誰知道劉小蟬一聽,更加無比的憤恨。
想想當日,在暗牢里,她們眾人都受盡了折磨,唯有那個白豆蔻,居然能完好無損!
其后到了青樓,月離又一下成了藝姬,就連王花花也混成了清倌人。
她們修復好了身子,再也不用委身那些骯臟的男人了。
可是自己呢,卻因為被壞了相,連普通妓女都做不了。
盧宜花也看出點門道來了“她沒接過客是嗎?”
想到對方是和自己一起想害白豆蔻的,劉小蟬便恨恨地說道
“只要在那個地方呆過,這種事,誰能說得清呢?那個良家人肯再娶這樣的一個女子呢?”
“此言有理!”盧宜花笑著點點頭,這話說到她心里去了,今天的收獲可真大啊!
劉小蟬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想著反正要與她們決裂,索性將知道的全說出來
“最重要的是,在暗牢里面,我們都長期的被那些奸人所污,沒有一個是完好之身!”
“都是去了青樓后重新被修復的,這樣的事,幾乎是整個青樓的行規,只要你將這件事公之于眾,還怕她能狡辯不成?”
劉小蟬說著,想象著白豆蔻與月離還有王花花,被所有人所唾棄的悲慘模樣,不禁喜不自勝。
“你是說之前在暗牢里面,你們一直被人所污?”盧宜花問道。
“是的,除了那個白豆蔻,幸免于難,但是這件事,誰能證明呢?”
劉小蟬說著,又想到那個月離,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運氣好。
就是在青樓里,居然被蔣公子看上了,還說要贖她,要娶她為妻?
簡直是大笑話,前面自己不敢說,這種事,誰說出來,便是與整個青樓為敵。
但是如果自己以后再也不用和他們打交道了,那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還有那個月離,兩個關系好得很,她現在居然迷惑到大蕪國的外交使節之子。”
“如果這件事被曝光,她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那白豆蔻既然作為好朋友,肯定會跟著一起不好過。”
劉小蟬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最后又再次確認
“你前面說過的話可要算數啊,你不能得了消息就不管我了,我將這種事透露出去,就是成了整個青樓的公敵了,他們肯定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
盧宜花得到了滿意的消息,自然是什么都答應
“我現在就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先委屈兩天,不要出來,等我安排好了會來接你。”
盧宜花說著便帶著劉小蟬離開,一邊還拿出一塊面巾給她將臉遮上。
路上又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吃食,才將她帶至一處山洞處。
劉小蟬見盧宜花早有安排,心下略略安穩。
“你先將就兩天,這個山洞我偶爾也會來住,里面已經有一些日用品,洞口再用雜草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