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汪瑞雨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家里人已經(jīng)都出去上班,上學(xué),做各自的事情。
難得在家睡一天,果然還是家里的大床舒服。
起來洗漱,吃完早飯然后把碗洗干凈放好之后,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
微微嘆了口氣,萬惡的官僚主義,不過受益人是自己就不一樣了,汪瑞雨嘴角翹起,到樓上拿自己的錢包。
上班?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汪瑞雨正在考慮今天要去做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翻看自己的錢包。
果然還在,當(dāng)初昭芬念給的電話號碼,沒有打電話,雖然不是很清楚維也納和臺灣的時差,但畢竟剛昨天晚上走的,也要讓人家多休息一下。
“嗯~好無聊啊,要不去和哥他們一起上學(xué)?可以考慮,過段時間再說,要不去其他學(xué)校看看,取取經(jīng)好了。”
汪瑞雨決定下來后,沒有那么多事情,直接走出家門,開車往拓南高中駛?cè)ィ或T絕塵,路上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
臨近中午,才到達(dá)拓南高中。
路上隨便看了看拓南高中的資料,發(fā)現(xiàn)和芭樂高中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只是錄取的分?jǐn)?shù)線高了一點,而且比較注重學(xué)生的興趣培養(yǎng)。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個旁聽資格證,遞給門衛(wèi)。
或許感到比較奇怪,門衛(wèi)反反復(fù)復(fù)確認(rèn)了幾遍沒有問題之后才放行。
收起資格證,汪瑞雨在拓南高中校區(qū)里四處閑逛,沒有像芭樂高中有個終極一班,這里的一切都很平常。
不過汪瑞雨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就是這個學(xué)校比較小,向教學(xué)樓走去,一共有三棟。
走向高一所在的一棟,汪瑞雨發(fā)現(xiàn)其中有戰(zhàn)力的人并不多,而且和自己比起來,就像是路邊的螞蟻一樣,落得可憐。
先是一樓,好像是按照成績排的,最后一個教室沒什么人聽課,老師也沒有管,而是任由他們在下面鬧,自顧自講著課。
看見有人從外面走過,幾個人抬起頭看了看,更多的是像沒看到一樣。
搖搖頭走到另一個教室邊上,情況略好一點,但差距并沒有太多,只是前面多了幾個稍微聽一點的。
下一個教室,汪瑞雨注意到有幾個人戰(zhàn)力略高,后面還擺了一張?zhí)梢危瑓s沒有人坐,只是東西堆在一邊。
“誒,這個人?”
汪瑞雨看到了一個位置居中,絲毫不顯眼的人。
開始的時候只是因為感覺到他的戰(zhàn)力是全校最高的,大概有快六千點的樣子,其他即使高三那邊也不過五千出頭而已。
略微注意之后汪瑞雨更感興趣了,因為這張臉和灸舞一模一樣,顯然就是灸舞在金時空的分身。
因為沒有刻意隱藏,對方很快就感覺到了汪瑞雨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白發(fā)的清秀少年對著他露出親和的笑容。
同樣用笑了一下打招呼,卻看見對方對自己招手。
微微猶豫,看了眼在黑板上自娛自不是,自導(dǎo)自演的老師,默默走出了教室。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消失,后面的同學(xué)也只是突然感覺前面好像空了不少。
“你好,我叫汪瑞雨。”伸出右手。
“你好,丁小雨。”同樣伸出手握了一下,可能因為名字里都有個雨,丁小雨對對方第一感覺不是很差。
“你會彈琴嗎?我看到你的桌子畫的挺好的。”汪瑞雨挑了挑雪白的眉毛。
“我會彈鋼琴,其他的不是很了解。”
“你們的音樂教室在哪?我們?nèi)棌椙佟!蓖羧鹩暾\摯的發(fā)出邀請。
因為那次事故,他并沒有見到多少琴彈得好的人,其中最好的也就是昭芬念,但是兩人見面的時間談情還不夠呢,怎么會去彈琴。
“音樂教室,”丁小雨回頭看了一眼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