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鎮(zhèn)中,夕陽西下,一日又要進入尾聲,趕路的人在尋找落腳的客棧,街邊的小販也收著攤子趕忙回家。
這時,只看一身著艷麗紅色,身材矮小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中間,甚是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他高傲的頭顱揚起,長長的辮子因此垂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橫行一時的采花賊花示。
見他春風滿面的模樣,想必這次他劫下的姑娘,姿色一定不錯。
他花示沒什么別的嗜好,就是對于身材嬌好,面容清麗的女子有著變態(tài)一般的占有欲。
想起他屋內那嬌艷欲滴的美人兒,他眼里的欲望又明顯了幾分,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花示勾著嘴角,踏進了客棧之中,他徑直走向前臺說了句“你叫個人,把飯菜送到我房間?!?
“是,客官。”店員記錄著,然后不確定地問了句,“客官是住在二十三號房間嗎?”
“大爺我住哪個房間你還不清楚?”花示臉色驟變,吹胡子瞪眼睛地盯著店員。
店員的心一顫,然后趕緊賠笑“客官,我們客棧每天住店的客人甚多,我這不是不確定你是否住在二十三號房間,于是才多問了一句?!?
“身為一個賬房先生,記性不應該很好嗎?”花示卻有點不依不饒。
“客官,你還是不要為難我這么一個小人物了。”店員假笑了兩聲。
“為難?”花示冷喝一聲,“我這是為難你嗎?我這是在…”
“店員,給我來兩間廂房,然后再上幾個好菜到大堂里?!币坏罍喓窀挥写┩噶Φ穆曇敉蝗辉诖箝T口響起,這一聲直接打斷了花示的話。
花示脾氣那叫一個暴躁,他煩悶轉過頭正想要教訓門口說話的那人,但是那門口站著的兩人,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讓花示頓時就弱了下去。
這兩人…是萬流宗的顧泊明和秋笙?這兩個人脾氣可都不怎么好,尤其是顧泊明,別聽他名字溫文爾雅,為人可是一個妥妥的大老粗。
秋笙雖然聽名字溫和,但脾氣也是暴躁,但比顧泊明好一點的就是,他比顧泊明更睿智一點。
不對!我還在這里打量他們兩個干什么?
這兩個人可不好惹。
“我就住在二十三房,趕緊把飯菜做好了端上來?!被ㄊ疽苹匾暰€,趕緊對店員扔下一句轉身就“蹭蹭蹭”地上樓。
秋笙扛起一把彎刀于肩上,刀上的鐵環(huán)“鐺鐺”作響,威儀萬分。
顧泊明手握一長劍,劍鞘的花紋精細,劍柄之上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卿”字。
店員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花示怎么溜得如此快,下一秒顧泊明就用力地拍了拍店員身前的桌子,“砰砰砰”幾聲悶響,立刻就把店員的思緒拉回來。
“客…客官…你們需要點什么?”店員哆哆嗦嗦地開口。
顧泊明一條刀疤從左眼的眉梢處直接劃拉到右臉的下頜處,整條刀疤把顧泊明的一張臉斜分成了兩邊。他的眉峰上挑,整個人顯得精神許多,但是由于刀疤地緣故,精神氣瞬間成了兇神惡煞,也難怪店員會嚇得說話瑟瑟發(fā)抖。
這時,一邊的秋笙上前解圍“兩間廂房,再上幾個好菜,我們在大堂吃。”
秋笙的語氣就平和許多,他模樣也比顧泊明好看幾分,但臉部黝黑,膚質粗糙,一把大刀架在肩上,晃眼一看倒也不像什么懷人。
“是…是…”店員聽清楚要求過后,連忙登記,接著把房牌給了秋笙和顧泊明,“二位客官的房間是,二十四和二十二號房?!?
“嗯?!鳖櫜疵髂眠^房牌,轉過身隨便在大堂找了一個空位直接坐下。
秋笙隨后,落座之后,秋笙打趣的聲音就冒了出來“都說了,你這模樣出來容易嚇著別人?!?
“我自己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不就行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