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怎么死?”秋笙手持彎刀,架在了花示脖頸之上。
花示大驚失色,他的暗器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秋笙怎么…
秋笙冷笑一聲,他的手拉過花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就你這點(diǎn)小伎倆,還想偷襲我?”
“饒了我!饒了我!兩位大俠饒了我吧!我是初犯啊!”花示得知自己的計謀被看破之后,趕緊求饒,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著迷霧發(fā)揮作用。
“初犯?”秋笙嗤之以鼻,“萬花叢中過,葉葉沾滿身的第一采花賊花示,居然在這里跟我說你是初犯?”
花示表情瞬間僵硬,他善易容,他隔三差五都會變幻容貌,他到底是如何知道我是采花賊花示的?
“不必驚訝我是怎么認(rèn)出你的,你只需要知道,你命不久矣就行。”秋笙自信開口。
怎么認(rèn)出花示?
從他們進(jìn)入客棧,秋笙就瞥見這一看見他們兄弟二人就倉皇離去的花示,如果沒做什么虧心事,跑這么快干什么?
而且跑這么快的前提是,這個人認(rèn)識他們兄弟二人,那肯定就是江湖中人。
以及,花示身上的紅衣簡直就是他標(biāo)志性的物件兒,那一撮小辮人群中打眼萬分,還有這身高…只要混跡江湖,就不可能不知道花示。
為了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秋笙還專門去向店小二打聽了,這花示帶了一個像是昏迷過去的女子入住。
“因?yàn)槟桥尤檀髦敷遥揖途蜎]能看清是否昏迷,但進(jìn)入客棧的時候,女子一直軟弱無力地趴在紅衣客官的背上,所以我猜測女子應(yīng)該是昏迷的。但也不排除女子睡著了,也有可能這二人夫妻呢。”
這是店小二的原話,若只是單純的背著一個女子入客棧也沒什么,但女子戴著斗笠,這不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結(jié)合所有信息點(diǎn),秋笙很快就推斷出了,紅衣男子就是江湖上人人唾棄的采花賊——花示。
不過秋笙也的確不是愿意多管閑事的人,但是遇見了,就不得不管!
更何況,這花示也許能夠給秋笙他想要的信息呢?
“發(fā)什么愣?”秋笙忍不住吼了句,“讓你自己選,想怎么死?是被我一刀砍成人首分離,還是被我二哥一劍穿心?要不試試我二哥的十二拳?江湖上能讓我二哥使出十二拳的人寥寥無幾,他的十二拳你能承受也是三生有幸。”
見花示臉色刷白,一語不發(fā),冷汗直下,藥效怎么還沒有發(fā)揮作用?怎么回事…就算這兩個人內(nèi)力深厚,也不至于…不至于這么久吧?
秋笙又想了想道“或者你自己吃毒?我這兒有幾顆丸藥,保準(zhǔn)兒你吃下無痛無感,一炷香之內(nèi)絕對歸西。”
聽著秋笙把死法說得這么透徹,說的這么仔細(xì),說的這么輕松,花示心肝直顫!他還不想死啊!怎么就碰見這么兩尊佛呢!
顧泊明卻不動聲色地拉過一根板凳坐下,他知道這又是秋笙的心理戰(zhàn)術(shù)罷了。
這個花示買賣女子走南闖北,青樓之中又是良莠不齊,魚龍混雜,他花示身上一定會有他們想要的信息。
“不說話?”秋笙揚(yáng)起嘴角,“那我就勉為其難自己下手吧。”
說罷,秋笙將架在花示脖頸的彎刀又貼近了花示的皮膚幾分,冰冷的鐵器,刺骨的觸感,不禁讓花示咽了咽口水。
眼看秋笙要一刀抹喉,花示嚇得大吼一聲“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對這位姑娘做啊!”
“沒做什么?”秋笙咬牙切齒,盯著床后的沐荷,“都把姑娘衣服脫了!你還想做什么?生米煮成熟飯才叫做了什么?”
呀…這姑娘都昏迷過去了?
看來迷霧的藥效早就發(fā)揮作用了吧?
秋笙勾嘴輕笑,是自信的笑。
“我…我…”花示不住地眨眼以緩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