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聞言怔了怔,隨即皺眉“這么說,我被下藥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又想起昨晚那個要強暴她的男人,她張口要問。
靳司琛卻是知道她要問什么,直接告訴她“那個男人我也查過了,的確是有人指使他對你行暴,不過他只是收錢辦事,他和指使人沒見過面。”意思是他們現在還沒查到那個指使人。
簡惜卻是難以相信“他沒見過指使他做事的人?這……這怎么可能?”
“你不用懷疑易繁的辦事能力,沒人能在他面前不開口說實話,除非是……死人。”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淡然從容,可她卻感覺背脊有點涼,她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易繁必定是審問過那個男人,而且是用非常手段,那種上不了臺面的小角色肯定受不了酷刑,很快招認。
簡惜低頭,手抓緊了身前的被子,心事重重又滿心怒火,究竟是誰一而再的要害她?
這次害她的人是不是和上一次綁架她的一樣?
她總覺得自己時刻被人盯著,沒有一刻是安全的。
她心里正惶惶不安,手上忽然一暖,男人寬厚的大掌倏然握住她的“不要胡思亂想,先把衣服穿上,我們該回去了。”
簡惜抬頭和男人四目相對,他的神情是一貫的波瀾不驚,好似任何事到了他面前都不成問題。
莫名的,她不安的情緒竟平穩下來。
這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感覺他的目光有些灼熱,她下意識抽回手,有些無措的低頭道“知道了。”
靳司琛讓人送來一套適合她穿的衣服。
“那……麻煩你先出去,好嗎?”她對坐在床邊的男人扯唇微笑。
“昨晚才看過,還避什么嫌?”男人眼底滿是揶揄。
簡惜臉頰微紅,他看過是他的事,要不要避嫌是她的事。
看她小臉郁悶,男人薄唇微勾,倒是沒有為難她,起身徑直往外走“給你三分鐘時間。”
什么嘛,穿個衣服還要規定時間,也只有他那么不講理。
想是那么想,男人一關門,她立馬就下床了,只是她雙腳剛站到地上就感到身下有什么滑下來。
她低頭一看,有血正順著腿滑下……
她一時懵了,驚叫一聲“啊!”為什么會流血?難道是因為昨晚……他們太瘋狂了?
不對,她孩子都生了,又不是第一次,沒道理還會流血。
她的叫聲太大了,門口的靳司琛聽到后直接推門進去“又怎么了?”
房間里,女人站在床邊,她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她一臉驚慌的低頭,他順著她的視線也看到了從腿根滑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