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間里,兩人看著那張小床板,一時間都沉默了。
簡惜有點(diǎn)欲哭無淚,就算他們看起來像夫妻,安排他們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她都勉強(qiáng)接受了,可這床是不是該給張大點(diǎn)的?
無奈的是,他們沒得挑了。
房間里就一張床,想睡沙發(fā)都不行。
簡惜看一眼同樣一言不發(fā)的男人,他也很為難吧?
但下一刻,靳司琛坐到了小板床,沉靜幽深的眸看著她,嗓音低低的“過來。”
簡惜一怔,他那么快就想睡覺了?
在他的注視下,她慢悠悠的走過去,剛走到他面前,男人一伸手就把她拉坐下去。
她呼吸一凝“你”
男人接下來的話更讓她震驚,他一瞬不瞬的注視她道“把衣服脫了。”
簡惜瞪圓了雙眸,下意識抬起雙手護(hù)在身前“你別亂來,這里不是你家!”
何況主人家就住在隔壁,他們這里有點(diǎn)聲響,旁邊肯定能聽到。
靳司琛好笑的瞧著女人那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勾了勾唇,故意湊近她面前,壓低聲音道“快脫了,我沒什么耐心。”
簡惜惱羞不已,咬著牙低斥“靳司琛!”
見她真的生氣了,男人這才斂了眉目,不緊不慢道“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上了藥再睡覺。”
原來他剛才問主人家要了藥,他知道她身上不可能沒傷,當(dāng)然,他也有。
簡惜聞言,心頭那一股慍怒慢慢消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上個藥干嘛搞那么曖昧?
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傷,但能感覺到絲絲的疼痛,之前身上濕透,實(shí)在太冷了,被她忽略了痛感,現(xiàn)在被他一提,才后知后覺身上有傷。
即使是這樣,在他面前把衣服脫了,她還是會不自然。
“還是要我?guī)湍忝摚俊苯捐√袅颂裘肌?
簡惜咬咬唇“不用。”背過他,把身上的衣服褪下,她后背有疼痛感。
女人白皙的后背果然被劃了不少傷口,都是在河水里被石頭劃傷的,傷口深淺不一,好在都不算嚴(yán)重。
這些傷口要消毒才能上藥,消毒的時候,她痛得身子禁不住發(fā)顫,咬緊了唇?jīng)]出聲。
“痛就叫出來,我不會介意。”他倏然靠近她,故意那般,在她耳邊噴拂著氣息。
她向來容易敏感,耳根有點(diǎn)發(fā)熱了,嘀咕著“要叫你叫,我才不啊”
話還沒說完,消毒時那種深入肌膚的刺痛讓她一時沒忍住,喊了出來。
這下,她不只是耳根發(fā)熱,臉蛋紅得能滴血!
羞窘不已的捂住嘴巴,真該死啊,主人家應(yīng)該沒聽到吧?
靳司琛在后面看到女人臉上的紅云蔓延到耳朵,小巧的貝耳一片緋紅,甚是可愛,沒來由的心頭一動,竟不受控制的靠近,薄唇輕輕咬上她的貝耳。
一陣有點(diǎn)酥又有點(diǎn)麻的感覺,如電流般從耳朵傳遍全身,簡惜倒吸一口氣,捂住的嘴都差點(diǎn)憋住再次發(fā)出聲音!
她咬住了手才沒叫出來,心跳咚咚咚如擂鼓,反手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倒是主動離開了。
轉(zhuǎn)過身瞪視他,不敢大聲說話,但又有點(diǎn)火大e6942c0d“你是幫我上藥還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男人性感的薄唇淡勾,似笑非笑的逼近她,她只能往后仰,撐在床邊的手差點(diǎn)抓不住,呼吸亂得很。
他一手撐在她身側(cè),俯視的姿態(tài)垂眸注視她,嗓音沙啞“如果不是幫你上藥,我大概已經(jīng)對你圖謀不軌。”
她算不算該表揚(yáng)他夠誠實(shí)?
她臉頰還是紅紅的,受不了他這種撩撥誘惑,一手抵在他胸口上,偏著頭道“你、你好了沒?我冷,我要穿衣服。”
此刻她身上只穿著睡衣褲,在他面前跟沒穿沒什么區(qū)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