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萱一直以來在他人面前都是很溫柔善解人意,從沒對人發(fā)過脾氣。
現(xiàn)在她卻把藥碗砸了,還一副兇狠的神情,著實把保姆嚇一跳。
“太太……這藥您不能不喝啊……”保姆記得靳凡佩的話,要每天看她把藥喝了。
安萱萱已經(jīng)夠煩,保姆還說這種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要喝你喝,什么狗屁助孕藥,我喝了他又不會碰我,懷什么孕?”安萱萱當(dāng)即發(fā)話“以后別再給我煮這些藥,我不會喝了,你煮一碗我砸一碗。”
“可是……靳大小姐那兒我沒法交代……”保姆一臉為難。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也不用在我這做事,趁早收拾東西滾吧。”安萱萱這會完全暴露自己的脾氣,毫不顧忌了。
保姆正不知怎么辦才好,此時有人按門鈴。
“還不去看看誰來了,煩不煩……”安萱萱不耐煩道。
保姆怕被繼續(xù)她罵,點點頭,連忙去門口看看。
很快回來說“太太,是……是靳總來了。”保姆臉上還帶了點喜色。
安萱萱一下從沙發(fā)坐起來“你說誰?靳總?”
“是啊,是他。”
安萱萱一掃剛才的怒意和消沉,臉上掩不住的驚喜“司琛哥來了……你不會看錯吧?”
他怎么會主動來找她呢?
“不會不會,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安萱萱有點激動“那你還不快開門!”
“是……”保姆轉(zhuǎn)身要去開門,又被她叫住。
“不行,你先把這里收拾干凈,等下請他到我的臥室去,就說……說我身體不舒服,記住了嗎?”安萱萱吩咐道。
保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聽從她的意思“我知道了。”
安萱萱連忙跑回臥室躺到床上,看了眼身上穿的睡袍,接著把睡袍脫掉,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睡裙,勾了勾唇,躺下去等著男人進來。
不一會,她便聽到保姆帶著靳司琛走來的腳步聲,還聽到保姆的說話聲“太太從昨晚就說不舒服,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起來,也不吃東西,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幸好您來了。”
沒有聽到靳司琛回話,不過他們已經(jīng)走進來。
“太太,靳總來看您了。”保姆道。
安萱萱狀似沒聽到,焉焉的躺在床上。
保姆只好再走近一點叫她,她像被突然驚醒那樣,驀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道“你說什么?”
“靳總來了。”保姆配合著她表演。
安萱萱轉(zhuǎn)眸看去,看到了身姿英挺的男人立在床尾,身上一股懾人寒意。
她莫名被震了下,突然意識他,他來找她,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她故作無力,由著保姆扶她坐起來,對他揚起柔弱的微笑“司琛,你怎么有空過來看我?”
靳司琛不知道她是真不舒服還是假裝,徑直對保姆道“你出去。”
保姆會意,連忙退出去,并為他們關(guān)上門。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安萱萱越發(fā)覺得壓抑,甚至有點發(fā)冷,有點后悔剛才把睡袍脫掉。
努力對他扯了扯唇,溫聲道“司琛哥,你怎么看來不太高興?”
靳司琛冷銳目光直視她,完全忽略她此刻穿得有多么單薄,多么暴露。
男人邁著長腿,一步步走近她,沉默的樣子更讓她感到害怕。
他走到了床邊,倏然俯身,一手撐在她身側(cè),寒眸直視她,嗓音沉冷“星辰被綁架,是你的杰作,對嗎?”
沒想到他那么直接,安萱萱的心弦猛然緊繃,身子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
她臉色變得難看,眼底劃過驚慌,努力維持鎮(zhèn)定,干笑道“你、你開什么玩笑?還是你聽誰胡說八道?星辰被綁架怎么可能和我有關(guā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