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到他了?”她很快又道“不是我想把他做成標本,我只是想幫你完好的保存他的尸首……”
“你把他從楚天譽手里帶走的時候,他明明還有一線生機,是你直接把他淹死了?!彼蛔忠痪潢愂鲋@個殘酷的真相。
他找法醫給易繁驗過尸了,結果表明,易繁的死不是因為被打,而是淹死。
易繁被楚天譽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沒錯,但他向來是堅強的人,不會那么輕易死了,是楚天歌直接終結了他的生命。
他的死,楚家姐弟都有份!
“我……”楚天歌見無法隱瞞真相,再次狡辯“我只是不希望他那么痛苦,他當時吊著一口氣,活著太難受了,我幫他解脫而已!”
靳司琛瞳孔狠狠一縮,神色徒然冷冽下來“他是死是活輪不到你做主!”
楚天歌被他的冷意震得一時語塞,不斷的低喘了好一會,感覺自己的力氣快要耗盡了。
“你是因為易繁的事生氣,反悔讓我做你的妻子嗎?”
“我的話你聽不明白嗎?”他不愿和她重復一遍,皺起眉道“易繁死了,楚家倒了,我們之間真要算起來也很難算清,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可以要求我為你做一件事,你想清楚再跟我說,那么……以后沒什么事我們不必再來往了?!?
“不來往?你什么意思?要跟我絕交嗎?”楚天歌呼吸一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必要再見面,你我兩清?!碑吘顾院蟮纳钍且秃喯б黄疬^。
在她怔愣的時候,他淡聲道“既然醒了,那你好好養傷?!?
見他要走了,楚天歌急忙出聲“亨利!你真的不要我做你的妻子嗎?以后都不和我見面了嗎?”
“是?!彼隙ǖ幕卮鹱屗萑肷钌畹暮藓徒^望。
“好!你敢負我!你會得到報應的!”她的面容有些扭曲瘋狂,愛而不得變成恨。
“我從未負過你?!苯捐R下這話,控制輪椅轉身離去。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開始,又談什么誰負誰?
楚天歌含恨的盯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低聲道“我不準你負我,不準……”
簡惜以為靳司琛要和楚天歌談好一會,沒想到只是過了十幾分鐘,他就回來了。
“她的傷怎么樣?”簡惜想到楚天歌是為他擋槍才受傷,才關心一句。
“應該沒什么大礙。”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楚天歌能和他說那么多話,想必不是很嚴重了。
“那她……”
“我和她說清楚了,以后不會再見面。”他主動說出來,避免她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