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一頓團(tuán)圓飯,因為秦爾云的出現(xiàn),氣氛變得有點(diǎn)奇怪。
尤其是南宮錦今天第一次帶陶香薇和女兒回來,簡惜和失蹤了兩年的靳司琛過來,本該是喜慶的日子。
現(xiàn)在是韓書蘭后悔了,不應(yīng)該挑這個時候讓秦爾云到南宮家,而是私底下邀請她和兒子見面。
飯后,簡惜和靳司琛和南宮啟告別離開南宮家。
兩人都有心事,尤其是簡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車?yán)铮喯б恢笨粗嚧巴饷妫恢涝谙胧裁础?
肩上有一股力道把她攬了過去,下一刻,她落入男人寬厚的胸膛里。
“為什么不說話?”靳司琛低沉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簡惜在他懷里稍稍掙扎了下,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乖乖的靠在他懷里,又或許是累了。
“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是她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今晚大家聚在一起很熱鬧,可她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心里總在想兒子的事。
靳司琛知道她在想什么,用力抱緊她,嗓音有些低啞“星辰的事交給我,我一定會找到治療方法,你不要再想給我找什么女人。”
“我……”她抬頭看他,想說什么卻停頓住了,最后說了句“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
她承認(rèn)前些天,自己太急著要醫(yī)治好兒子的病,一時糊涂了才給他找什么女人。
“現(xiàn)在知錯還來得及補(bǔ)償我。”靳司琛對她的做法還是生氣的。
“你想要什么補(bǔ)償?”
他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唇“給我一個吻吧。”
他這樣的男人也算是好哄了,她毫不猶豫便主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她剛想離開,男人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腦,俯身繼續(xù)這個吻。
許是他心底的怒意還沒完全消,他的吻有些粗重,不斷糾纏她,像是提醒她,她才是他的女人。
漸漸的氣息都被他奪走了,想換氣又被他吻住,他肯定是故意的。
直到他覺得夠了才放開她,漆黑幽深的鷹眸緊鎖著她,沙啞的嗓音“記住了,我除了了你誰都不要!”
簡惜的心狠狠一震,內(nèi)心的愧疚越強(qiáng)烈,可是……她害怕失去兒子啊。
……
這天,靳凡佩派人去接靳司琛,他回來那么久還沒給他們的父親上過一炷香,父親的祭日,他該回來祭拜。
靳司琛上了車,到了靳家。
姐弟倆在父親的靈位前上了香,又吊唁了一會才離開祠堂。
“難得你肯回來,陪我吃一頓飯再走吧。”靳凡佩知道他不會回靳家住。
靳司琛想了想,這么一個小小要求都不答應(yīng)的話,也太不近人情。
“好。”他應(yīng)了聲。
靳凡佩眼底暗芒一閃,即刻讓廚房準(zhǔn)備菜肴。
餐廳長桌,姐弟倆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菜肴。
“這家里很久沒有人來和我一起吃飯了。”靳凡佩感嘆了一句。
靳司琛想到這兩年他隱瞞行蹤,不讓他們知道他還活著,讓大姐難過了那么久,確實有些不對,畢竟她是唯一的親姐了。
“過些日子,我和小惜帶星辰回來吃飯。”靳司琛道。
“你肯回來吃飯也好。”靳凡佩竟沒有強(qiáng)求他搬回靳家。
她停頓一下后問“你想清楚要不要生個孩子救治星辰了?”
靳司琛眸光微沉,面不改色道“大姐,這事我能處理,你不用擔(dān)心。”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星辰是我們靳家唯一的孩子,你要是不肯生一個救他,靳家就徹底斷后了!”靳凡佩這幾天為這事吃不下飯。
“救他不一定要再生孩子。”靳司琛依舊很鎮(zhèn)定。
“我跟醫(yī)生了解過了,只有生個孩子才能徹底醫(yī)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