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秀抿嘴一笑,再次給老前輩斟酒,嬉笑到,“老前輩瞧您說的,我這不是平平安安嗎?江湖沒有您說的那么險惡,況且我有功夫在身”
元某人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噓。讓我來說說,其實你已經(jīng)死過兩次了。第一次,初涉江湖的第一個月,你原本應(yīng)該死在閻王寨,是我救了你。”
“額”,云秀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老前輩所言極是,我再敬您一杯”
“第二次,是你初入江湖半年內(nèi),前段時間你本應(yīng)該死在佛光洞??捎幸晃恍」媚锞攘四?,她的名字叫做琉璃貓。我說的是也不是?”
阮阿房心中一動,攥了攥拳頭,心中為那一次的玩忽職守而感到羞愧,倘若不是她粗心大意凌云秀也不至于深入虎口。
云秀還想要敬酒,這時候她的臉已經(jīng)紅的像是猴屁股一般無二,倒不是因為醉酒。
元某人沒有喝,繼續(xù)說,“一年之內(nèi)你還會有一次劫難,這次劫難決定了你會死,還是會成為江湖中的一位豪客。其實有關(guān)于你的身世我查過許多,在你來到劍絕山莊的時候我就開始關(guān)注你了?!?
“??!”,凌云秀急著抓住了他的手,“那你快告訴我!我從哪里來?我是誰家的孩子?我的父母還在嗎?”
元某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我查了很多年,可這些我都沒能查清楚。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幫你,他就是你的師兄?!?
“澹臺哥哥?”
“不,是你的大師兄凌云空?!?
“凌云空?”,凌云秀腦瓜一轉(zhuǎn),“他?他怎么會幫我?”
“凌云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你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我雖然不清楚,可終有一天你會親自弄清楚這一切的。而你與凌云空之間有著幾年師兄妹之情,我想他絕不會與你反目成仇?!?
元某人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還沒等凌云秀反應(yīng)過來,便起身到,“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路,就不多奉陪?!?
“您這就要走?”,云秀想要阻攔。
“我說過,我只是路過這里而已。江湖不遠,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倘若你有什么麻煩,我一定也會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
說完,還沒等凌云秀回答,便出了門找店伙計算賬。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闊綽,扔給小伙計五十兩銀子連帶二位姑娘的店飯賬一并結(jié)清,剩下的全當做賞錢。店伙計或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怪人,店飯賬連十兩銀子都不到,一下子賞四十兩,差點沒給他樂暈過去。
凌云秀知道這些錢不干凈,可人家都付了總不能駁老前輩的面子,只能心中安慰自己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吧。
阮阿房氣的咬牙切齒,努努嘴生氣的說,“干嘛呀!錢是大風刮來的嘛,說給就給呀!”
“哎,不要生氣啦,他老人家一輩子瀟灑慣了。倘若要他與伙計精打細算,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對了云秀姐姐,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又不著急趕路,何不要裁縫鋪幫著裁兩間得體的衣裳呢?”
凌云秀用小手指一勾她的鼻尖,“怎么?瞧不起我啦?嫌棄我粗枝大葉配不上你嗎?”
“沒有啦我只是覺得搶了您的衣裳有些過意不去,如今我穿著它總覺得渾身刺癢的難受。我求求您啦,給我換一身衣裳吧,我再也不要穿它了,好不好嘛!”
凌云秀也許是喝多了,也許是沒喝多,用手搓了搓那鑲金絲的布料,“好哇,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裁衣服,這件穿舊了就扔掉吧?!?
“啊?扔掉?”
“怎么,你還想穿?”
“我”
云秀咯咯的笑了起來,“哈哈,別看你舞刀弄槍的,內(nèi)心還是個女人嘛。這件衣服早就說送給你啦,喜歡就拿出來穿,不喜歡就收起來。走,我們這就上街去逛逛?!?
一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