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想過,不過現在我不這么想了。我相信您是有情有義的人,救出那孩子的母親一定會信守諾言再來見我的。”
“好!我發誓,只要我澹臺隱還有一口氣就一定會來這里找你。”
許飛在門外已經等了很久,蹲在甬路邊上拔地上已經干枯的狗尾巴草玩兒。澹臺隱從屋子里走出來他站起身,看到身后的女人臉上似乎掛著淚痕,表情卻還是裝作一副莊嚴肅穆的樣子,兩只手放在小腹前走著方正步子。
不知從哪里跑出一小娃娃,正是先前所見那小童子。
女主人只會一聲,“源兒,去送客。”
轉回頭又對澹臺隱,撫他的肩膀到,“您此行還要多加謹慎,后宮乃是勾心斗角之地,倘若行不通便先趕回我隱賢莊,我再幫你想辦法。”
“放心吧曾先生,我們一定會量力而行。”
“嗯。”,可兒眨眨眼,看從屋頂上被風吹落的雪沫子,“接連兩日會有大風,又是年關將近,真是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救人要緊嘛,年,什么時候都能過的。”
“嗯,看您這身衣服也不暖和,源兒去我的房間找一件御風寒的衣裳出來。”
源兒一溜煙的跑回屋子,許飛有些不樂意,可他又不好在師父面前說些不中聽的話。
曾可兒像是老媽子一樣繼續她的絮叨,“山路不好走就走大路,折返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攔路的賊人,到了寒冬臘月缺衣少食攔路虎必定更加猖獗。倘若事情順利,便帶著他母親來我這里多住些日子,我一個人清靜久了倒是希望這隱賢莊有點人氣。還有,進皇宮的時候少不了要費些銀子打點上下,源兒”
澹臺隱連忙止住她,“哎,曾先生不必了,銀子我們還有,打點官兵獄吏不成問題。我們此行受先生禮遇良多,哪敢再收您的銀子呢。倘若運氣好的話我們不出三個月便會趕回隱賢莊。曾先生是一位可交的朋友,我澹臺隱也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連日天寒地凍您也不要外出走動,就在此地等我回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