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隱無心與對方開戰(zhàn),恰逢時機的,對方領(lǐng)頭的那位也說了話。
“你說什么?我們沒殺人?!?
說話的不是矮冬瓜,不過矮冬瓜也很快的出面解釋說,“我們確實沒殺人,等我們到舍宅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死了。我王林對天發(fā)誓,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人不是你們殺的?”,澹臺隱湊到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說清楚!”
“說倒是可以說,不過你們這是?”
澹臺隱沒有辦法,這才將事情的原委與那矮冬瓜王林講說一遍。王林聽后是勃然大怒,隨即也告訴澹臺隱他們那邊的遭遇。
當(dāng)天在大院里吵得不可開交,說實話王林和一眾小兄弟的心里確實也掛了火。因為什么呢,王林這次來就專門為了提親來的,多年以前王林的爺爺就曾經(jīng)與舍老爺許諾過。雖說都是些陳年舊事,起初王林覺著混得不好沒臉去見舍老爺,可如今雖說入了綠林卻也吃得飽穿得暖。于是他就想到了當(dāng)年的舍老爺是否生活困難需要幫助,于是懷著幫忙的心王林就來到了舍府。
到了舍府上王林這才恍然大悟,舍忠保過的竟然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可另外一面他也憋了火,怎么說自己也是舍忠保的侄子,打斷骨頭連著筋。如今我王林家道中落,貧困至此,這才走上綠林道失身為賊。這舍忠保明明知道他們家境窘迫,竟不說接濟接濟,真是讓人可恨。
即便如此,舍林依然沒有懷恨在心,打算跟那舍忠保打聲招呼便互相告辭,從此天涯兩條路互不相見。奈何舍忠保對他冷嘲熱諷,王林這才無理取鬧,堵著門要娶他們家的三小姐。
王林這人還算忠厚,沖著澹臺就是一笑,“嘿嘿,說實話就那個丫頭那脾氣我還看不上呢,不過他不仁也不能怪我不義。本想著給他們點教訓(xùn),當(dāng)晚化妝改扮就打算動手,無非是想要嚇唬嚇唬他們可是沒成想,等我們到了舍宅的時候,那全家人竟然都已經(jīng)被人打死。隨后就來了軍兵,好在我們哥幾個腿腳快這才逃出生天。”
“那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嗨!還不是那本地的孫有權(quán)!這家伙吃里扒外,殺人滅口想要拿我們哥幾個頂包。從咱們這面論,哥幾個行走江湖都是有里有面的人,咱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再者一說,畢竟是親戚,他無情我王林不能不義,反正這事兒是沒完?!?
身后忽然有人插嘴道,“可是沒成想,昨天晚上正打算殺進他們衙門的時候,縣太爺,縣太爺就帶著兵馬趕到了?!?
“于是你們就被困在了這里?”,澹臺隱問到。
對方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沒錯,不過還有一條陰溝可以通到外面。你們?nèi)羰且攥F(xiàn)在我就讓人帶你們出去,咱們哥幾個就算豁出這條命也得去殺了那狗官孫有權(quán)!”
“噗!”
原本已經(jīng)寫好密密麻麻文字的白紙上被噴了一口鮮血,凌云秀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覺著有些頭昏眼花。
心想道果然還是太拼命了嗎,從那密室中出來以后就沒有十足的休息過,如今又被這些瑣事纏身一時半會兒恐怕也不得安寧。倘若會分身法該有多好,她應(yīng)該安安穩(wěn)穩(wěn)的休息三天,即便是休息三天也未必能夠完全恢復(fù)。
凌云秀默默地安慰自己說,“吐血是好事,血吐出來了覺著舒服多了?!?
隨即卷好了桌子上寫著密密麻麻的,這只是初步擬定出來的門規(guī),很多東西她都不是很了解,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xué)習(xí)。首先他要人到五毒教、丐幫、太極門和少林寺去打聽他們?nèi)绾沃贫ㄩT規(guī)。不過所聽來的消息五花八門,門規(guī)不如律法,有很多瑕疵。
律法乃是按律治罪,雖然說也有很多冤假錯案,但門規(guī)則更像是掌門人的主觀意愿,她迫切的想要改變這種現(xiàn)狀。
一種比寫在紙上更加有人情味,更加服眾的規(guī)矩。一種比掌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