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沒心跟他們纏斗,不過既然動了手倘若不分出個勝負,等傳出去還以為他段瑞怕了他們兩個。稍微熟悉仙鶴童子的人都知道此人心高氣傲,一旦動起手來就必須分個勝負,贏了自然是好的,可要是輸了他也認。自從段瑞出世以來很少打敗仗,面前這兩位雖說武功高強也不是他的對手。畢竟俠客與劍客還差著一層身份,仙鶴童子自命為劍客,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但見他抬手指點面前兩位官差說道,“既然爾等不愿戀戰,投降也是可以,讓出一條路來,帶我去見澹臺隱。”
“朝廷要犯也是你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能見的嗎?快快給本官將這賊人拿下,帶到大堂審問!”
仙鶴童子段瑞抬手指點,“你這個狗官好生不知好歹,我今天便要替朝廷正法!”
不由分說的提寶劍來到二人近前,左手向前來一招仙人指路,徐源橫金絲大環刀向外招架。這一次段瑞沒留客氣,手肘打了個彎勾住對方脖頸,提氣飛身繞著徐源轉了一圈來到對方身后,不由分說橫寶劍給他抹了脖子。寶劍劃破哽嗓咽喉,血一下子噴了面前軍兵滿臉都是,后面看熱鬧的老百姓見出了人命紛紛四散而逃。有些膽子大的還趴在墻角樹根底下朝衙門口兒觀瞧,四周持槍的軍兵咽了口唾沫慢慢的向后退。
徐源一死徐青不樂意了,這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雖說兩人經常拌嘴可打斷骨頭連著筋,親生的兄弟就這么死在面前徐青是怒火中燒。
瞪了一眼段瑞便到,“好你個段瑞敢殺我兄弟!”
“是你們不知好歹,助紂為孽死有余辜。”,段瑞抬腳用靴子底兒擦了擦寶劍上的血跡,“你我本萍水相逢,我自相信你不了解那王縣令的為人,如今放你一條生路,回去將此人好生安葬了吧!”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按理來說徐青和徐源兩個人剛剛從開封府被分配到王縣令身邊,確實不清楚王縣令是什么樣的為人。他們就算幫著王縣令辦事那也是秉公執法,何罪之有?更談不上罪不至死一說,現在兄弟死在段瑞的劍下徐青怎么能善罷甘休。徐青也不是一般人物,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瞪著牛眼看向段瑞。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因何出手毒辣殺我兄弟?今日你我一戰,國仇家恨一并算了,你接招吧!”
徐青已經殺紅了眼,提寶劍直刺段瑞前胸,這時候忽然從身后飄出一人,手提長槍擋住那人的寶劍。段瑞回頭看,原來是那叫麒麟的小伙子正朝他呲著大白牙笑。
“段哥哥,我家公子澹臺正被關押在后院死囚牢,這里交給我,你快去救人。”
麒麟與徐青戰在一處,倘若他對上的是白鶴劍恐怕也就是十幾個回合便要敗下陣來,跟麒麟打在一起還是不分上下。仙鶴童子本無心與那徐青交手,如今麒麟要來幫忙助陣,無論誰死了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也沒說道聲謝,段瑞把劍鞘從地上撿起來,寶劍還匣飛身形越出槍圍朝衙門里跑去。縣太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仙鶴童子剛一進門就抓了一倉皇逃命的差官,問出死囚牢的位置直奔大牢而去。
另一面的王縣令剛回衙門就聽別人說起那仙鶴童子的厲害,心想這下算是倒了霉,萬般無奈也奔著死囚牢趕去。于公于私,這件事都不太好解決。王縣令自知大勢已去,不過他這種人可謂狡兔三窟,出事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想好了后路。先是帶著孫有權來到死囚牢,那里還關押著澹臺隱和一干人等。
等入了大牢他對孫有權囑咐,嘴動的很快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先回去大牢將澹臺隱等人提點出來,命令左右刀斧手嚴加看管,倘若那叫段瑞的敢來砸監反獄便以此相要挾盡可能的拖住他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開封府搬救兵。”
孫有權也不是傻子,“開封府到這兒快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我怎么可能拖得了那么久?要不集結衙門里的軍兵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