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含情脈脈,澹臺隱就這么看著她,她也是一抹濃情望著澹臺隱。過了許久,凌云秀方才從懷里摸出那小盒子說是送給他的禮物。澹臺隱很開心,翻開盒子稍微試了試,對著鏡子傻笑。
“顏色太重了,要擦掉一些”
說著澹臺隱閉上了眼睛,凌云秀一點點湊過去正要深情一吻。
“少宮主?凌少宮主?”,小春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您這是怎么啦?口水都流出來了!”
吸溜!凌云秀不好意思的用手帕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急匆匆的付過賬離開攤位。那老板娘還在納悶,這小姐也真是奇怪還自稱本宮真是有些得意忘形,皇上就算眼神再怎么不好也不會挑上您這樣的。與那后宮佳麗比起來,凌云秀確似乎少了些什么,可這并不代表她不可愛。
啊切!啊切!
趙炟連打了兩個噴嚏,心想那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崽鐘又罵他了。常言說的好,一想二罵三惦記。不過在他趙炟身上就有些不實用了,倘若有人背地里罵就會讓人打噴嚏,那趙炟恐怕會打噴嚏而死也說不定。
深更半夜,大殿內燈火通明趙炟正在處理那些堆成小山的奏折,他信不過別人,所以很多原本不需要他過目的奏折也一并上交。或許在不久之后他就會放棄這個瘋狂的想法了,每天光是批閱這些奏折就得忙活到深更半夜,什么樣的人也架不住這般折磨,況且明天還得早朝。
“當皇帝也真是辛苦啊!”,趙炟嘀咕了這么一句。
一旁的太監,不失事宜的上前,“哎呦,皇上您這是為天下百姓造福,功德無量啊。”
趙炟也沒搭理他說了些什么,這種人在皇宮比比皆是,倘若每天都仔細聽他們阿諛奉承的話趙炟就會瘋掉。所以他壓根就沒搭理大太監說了什么,放下紙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問。
“小李子。”
“奴才在。”
“今天有那位娘娘不能侍寢那?”
趙炟總喜歡做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原本今天的牌子已經準備好了,那些送過禮的娘娘都已經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皇上忽然來了這么一句,不問今天誰能,單問誰不能。那太監也只能是如實稟告,說今天誰誰誰因為什么事情請了假,隨后呢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牌子。
牌子上寫著人名,如果有哪位娘娘不希望被翻到就會讓公公把自己的牌子摘下來,公公就一直揣著這些牌子直到第二天再掛上去。
“皇上您瞧,今天有這三位娘娘不能親自侍奉。分別是清靈、蕭妃還有靈竹姑娘。”
“哦,靈竹是個不錯的孩子,今年多大啦?”
“回皇上,靈竹八歲進宮今年已經十二歲了。”
趙炟噗嗤一笑,“哈哈,朕一時興起封她為竹妃,賜名靈竹,專門掌管后山竹林。哈哈哈!如今想起來也是可笑,今天就帶寡人去見見她吧。”
十二歲,說實話年紀已經不算小了,可在皇宮里,妃子十二歲還是很少見的。當年皇帝喝多了幾杯,見手下一位小侍女格外可愛,年紀又小就拿她打趣。那時候的靈竹童言無忌,說是長大了要做皇貴妃,于是趙炟就真的封了她一個妃子的名號。
所謂嬪妃,嬪乃官之意,不過從宗皇室以來后宮妃子便很少參與國政,而嬪妃就只剩下了一個妃字而已。自秦統一天下以后嬪妃名號層出不窮,每一任皇帝都有自己的新點子,像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長使等等,諸如此類。趙炟倒是沒有什么主意,他也有美人,可不設人數限制,喜歡就封不喜歡就免。雖說群臣對此有些反感,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但皇帝的后宮他們著實不太方便插手。
后山竹林先前有一峨眉寺出家的老者掌管,說道峨眉寺自然是西域人士,老者不僅來自西域且出生在西域最重要的他并非中原血統。即便如此趙炟依然待他不薄,他要清靜趙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