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不由分說將酒杯干了個底朝天,如意急的在原地直跺腳。
“怎么?本將軍敬酒,難道您還不領(lǐng)情嗎?去跳一支舞來,跳得好了再賞你一套別院?!?
“此話當(dāng)真?”,如意想了想,“不過可能跳不大好,雖說時常練習(xí),人家從沒有為別人跳過舞。”
她確是不經(jīng)常與姐妹們編排舞蹈,雖說舞藝也是峨眉弟子的一門必修課。她畢生的精力都用在了練習(xí)玉女心經(jīng)之上,即便如此也僅得其中皮毛。其他的諸位弟子要么年少有為,要么勤奮刻苦參破天機,唯獨只有她一個不得這帛書其中要領(lǐng)。玉女心經(jīng)傳說是千百年前古墓派所創(chuàng),如今古墓派已然成為玄乎其玄的傳說,更別提懂得這玉女心經(jīng)的隱士高人。心灰意冷她就更加的自暴自棄,雖然臉上掛著微笑,她卻常常以為自己是十二香當(dāng)中資質(zhì)最差的一個。
可空輕對她說,當(dāng)你覺得自己是能力不足恰恰是你的武功遇到了瓶頸,只要打破這層纏繞必將突飛猛進(jìn)一發(fā)不可收拾。話雖然這么說,但怎么突破瓶頸又是一個問題。空輕這個人有時候傻乎乎的,突然冒出來一句比較有禪意的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玄機莫測還是隨口那么一說。
風(fēng)吹動高高燃起的火苗,木塊爆裂時不時的發(fā)出噼啪聲,火星子飛起來老高老高的。如意自知不能再有什么推脫,只好厚著臉皮上去照葫蘆畫瓢,雖然沒有給別人跳過,但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喜歡扭扭捏捏的練習(xí)一下。凌云空揮手示意可以開始了,這個時候從角落黑暗中跑來一女弟子。
“師姐師姐,掌門她叫你說是有要緊的事情?!?
如意愣了一下,女弟子看看凌云空又看看師姐,好像是打擾了什么好事似的。
“好,我這就隨你前去?!?
連招呼也沒打,就這么把凌云空晾在原地,跟著女弟子一路小跑來到后山禪院。禪院還尚未修繕完畢,屋頂露著斗大的窟窿,月光從這些空洞中照射下來,照在虔誠向佛的空無身上。她那本就蒼白的頭發(fā)被月光這么一照更顯得凄涼,倘若外人來,準(zhǔn)以為是借宿古廟的孤魂野鬼。
如意一路小跑連大氣都不喘,身后的女弟子早就不知道被落在什么地方,這都得益于她所修煉的玉女心經(jīng)。這世上最上乘的輕功叫做踏雪無痕,而還有一種輕功僅次之,便是這玉女心經(jīng)。玉女心經(jīng)包羅萬象,修煉可使身體輕盈似燕。來到廟門前拱手跪拜,空無睜了睜眼。
“你來了。”
“弟子如意拜見掌門。”
“隨我堂前落座?!?
“子弟遵命。”
雖說落座,可地上只有兩個比較嶄新的蒲團(tuán),如意跪坐其上覺著渾身難受,這蒲團(tuán)太小了即便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也是如此。這小蒲團(tuán)雖然小卻很高,跪在上面腳就得懸空,這么懸著她不舒服??諢o似乎是坐了很久,等如意一到她便站了起來。
“你可知我叫你來所謂何事?”
“弟子不知?!?
空無繞到了如意身后,這么背對背的說話是空無的習(xí)慣,她不喜歡別人在她說話的時候看她的臉。
“先前中原多次來我峨眉遍經(jīng)尋法,為師曾經(jīng)派一位峨眉弟子去到天朝上國,為天子講經(jīng),你可知此事?”
“屬下略知一二?!?
“如今我等重歸故土,他也應(yīng)該再為我峨眉效力。雖說男人很不可靠,但他久居中原對于中原形式必定有所了解,我已經(jīng)派人到杭州城要人。”
如意心中犯嘀咕,既然已經(jīng)派人去了那還叫我來做什么?心里這么想,嘴上可不敢這么說。
但聽空無繼續(xù)解釋道,“這中原人陰險狡詐,想必要人不會那么簡單,其中必定重重阻攔也未必進(jìn)得了皇城。所以我要派你去,時不可解只時將他秘密的從皇宮帶回峨眉山?!?
入皇宮?還要在天子眼皮子底下?lián)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