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進(jìn)到院子,后腳朝廷的官兵就到了。堂堂王子住在這兒,臨縣的巡邏衛(wèi)隊(duì)對這個位置肯定是格外敏感,眼看那邊冒起濃煙立即派兵過來看看怎么回事,就算沒啥大事也能拍一拍王子的馬屁。
這縣太爺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這一趟來的可是大難臨頭,王子全家被殺不說還讓人家烈火焚尸。帶著軍兵沖進(jìn)院子的時候縣太爺腦袋瓜子都大了三圈,心想著這下朱砂帽不保在先,高來高去就得把這條命給搭進(jìn)去,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急的不可開交,忽然有人前來稟告,“報!報縣老爺,我們抓到了兩個可疑的人。”
這倆可疑的人就是元某人跟那個歐冶普中,這倆人是啥也沒干,當(dāng)差的也不相信這倆人能做出這種事情,更何況哪有做了壞事還留在現(xiàn)場的?于是倆人也沒捆著也沒綁著,就這么給帶到縣老爺面前。
見了官倆人腿肚子還是有些轉(zhuǎn)筋,咕咚一下雙膝跪地,向上拜倒,“草民,元某人歐冶普中拜見大老爺!”
縣太爺把腰板直了直,痰嗽一聲,“額咳!抬起頭來,你們家住何處,深更半夜來到此地所為何事?”
倆人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jīng)過講說一遍,縣太爺微捻須髯計上心頭,心里打開了小九九。倘若就這么交待下去定然會被定一個失職的罪過,如果能抓住兇手,多少能夠挽回一些顏面。看了看眼前這倆人,雖說有且勉強(qiáng)吧,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孔雀聽到這里聽出了些眉目,“哦?這么說您二位可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怪不得關(guān)系如此要好。那么后來,你們是如何逃出虎口的呢?”
其實(shí)孔雀這話說的就有問題,還逃出虎口?也不看看那衙門是什么地方,有理說不出啊!那時候倆人身上還沒有功夫,即使有功夫,那行枷腳鐐一戴上任他什么能耐都沒有用。他們倆之所以能逃出來多虧了人家大劍客蔣萬豐,順帶那個縣太爺也是一根筋。
這人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說話就開始下道。
“額,聽本官問你,這深更半夜的你們上山既不訪友,也不為打獵,又偏偏出現(xiàn)在這里,讓本官很是為難啊。”
這話一出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歐冶普中當(dāng)場就反應(yīng)過來這個狗官要暗下絆子,想到這兒抬腿就要跑。他這一跑正中人家下懷,立即喝令官兵。
“還想跑?來人,將賊人拿下!如有抵抗者,就地正法!”
嘩啦,四外軍兵拎著長槍往中間一圍,倆人都動不了了。元某人嚇得都尿了褲子,縣太爺嘿嘿一笑朝他們點(diǎn)頭。
“哎呀,不錯啊。深更半夜攜帶利刃深入王爺府,刺殺王爺不說還要?dú)瑴幺E!奈何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過本官的手掌心,來人,將賊人拿下!”
這就有人拎著鐵索往上走,倆人壓根沒什么反抗的余地。不會功夫啊,兩個大草包有什么能耐。
可就在他們一頓吵吵的時候,在縣太爺身后的門樓上瞇著一個人,此人將事情的經(jīng)過原委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眼看縣太爺要對兩個無辜的人出手不利,那人心里嘿嘿一笑,尋思著今天就拿你們開刀,試試爺爺?shù)男掳灯鳌T瓉磉@個人來的時候被了一大竹簍,竹簍里面裝著一大口袋白灰。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元某人他們身上,誰也沒看見身后的門樓上站起一人。
就見此人將面口袋打開,對準(zhǔn)了下面的人,高喊一聲,“嘿呀!”
聽到喊叫聲音人本能性的朝聲音傳出來的方向去看,這一抬頭可不得了,就見鋪天蓋地的粉面子天女散花一般落下來。當(dāng)差的和縣太爺嘴巴里,眼睛里,鼻孔里全都糊上了面粉。就在這個時候老劍客飛身形挑落塵埃,左胳膊夾起一個,右胳膊夾起一個,抬腿就往外跑。等當(dāng)差的回歸神來的時候人早就跑沒影兒了,縣太爺下令去追,那深山老林的上哪去追?
到最后蔣萬豐將他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