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天衣閣是一個門派,這就要追溯到幾百年乃至上千年以前,天衣閣無論在康平盛世還是亂世烽煙都能安然無事,這都要歸功于天衣閣弟子的決絕。天衣閣掌門向來清心寡欲,別說是對男子,就連對女子也沒有任何愛慕之情。天衣閣弟子雖然不是個頂個的清修,但沒有這層纏繞便少去了很多事端。
凌繪除了對男子不感興趣,對功名利祿,對所謂的開心快樂,幾乎所有世人所追捧的東西她都不感興趣。她唯一感興趣的是如何能夠將天衣閣的血脈延續下去,如何一統天下。
凌繪敲了敲桌子,輕聲但很清楚的問到,“既然我告訴你這么多,你聽完有什么感觸呢?”
“不知道。”,孔雀搖頭,“雖然很想說沒聽懂,可我仍然很好奇,既然您如此清靜無為,又為什么要對一統天下如此執著呢?”
凌繪抿嘴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問,這件事情今后有的是時間回答你。眼下非要說的話,我們天衣閣要創造一個新的天下,一個充滿秩序,尊崇力量的世界。哦,同時也是男人和女人平等相待的世界。大概就是這些,有什么不懂得今后我會慢慢教你。”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仙人洞解散,還有很多遺留問題需要解決,對于天子來說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將你們全數殲滅。先前趙炟念她豐秀玲追隨有功這才答應放了你們,如今他轉回頭來,恐怕你們一個都活不了。另外據我所知,那叫做睚眥的小伙子已經死在了皇都天牢。然后是金絲雀,你真以為這西域烈火精是誰都能搞到手的嗎?我想趙炟想要殺掉的人是金絲雀,那梧桐仲達不過是個陪葬之人罷了。”
孔雀眉頭一皺,不敢相信此女足不出戶門下也無很多眼線,竟然能將這些瑣碎之事了解得一清二楚。都說普天下沒有元某人不知道的事情,如今看來她凌繪也有這個本事。無論仙人洞諸位以及他們經歷過的事情,甚至是邊緣瑣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者一說,金絲雀與歐冶普中離奇死在密室之中,這件事從未有人走路風聲,那么她想要知道此事無非有以下幾點。第一凌繪本人就是兇手,第二是凌繪與兇手相識或是通過某種手段從兇手身上查清了此事原委、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與夜里飛梟元某人有一腿。這有一腿當然不是字面意思,只能說他們之間或許有著某種合作關系也說不定。
元某人聽說他要去杭州城非常高興,隨后便被凌繪抓了個正著,沒有理由不懷疑他元某人是不是暗中的告密者。
面前的凌繪似乎沒什么隱瞞,可往往沒有隱瞞是最大的隱瞞。這種感覺讓孔雀背脊發涼,因為他不能判斷凌繪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迷迷糊糊陷入泥沼最終只會成為她的傀儡。眼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先答應她的要求,不能讓她的觀念先入為主。
于是孔雀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凌繪閣主,既然如此我孔雀干員拜服天衣閣門下只是這天衣閣只收女弟子?”
凌繪把眼睛一瞇,心想此人果然聰慧過人特別在周旋一事上頗具心得,怪不得豐秀玲如此寵愛此人,果然有他的獨到之處。他知道自己手里一張底牌都沒有的情況下,不管怎么說到最后只能臣服,倒不如先答應下來消除對方的疑慮,等日后有機會再從中作梗。
想到這兒,她微笑著點點頭,對孔雀說,“好,既然如此,多日后狴犴一行人會抵達杭州城,到時候我會帶她們來見你。這些天你盡可以在我天衣閣吃喝玩樂,想要什么盡管說。衣裳、首飾、金銀細軟應有盡有,你只需要想好如何說服她們為本閣主效力就可以了。”
“這么說,從今往后我就是您天衣閣的弟子了?”
凌繪冷哼一聲,“哼!天衣閣從不收男人。彼時彼刻,正如此時此刻,只不過戴上面具的人不同罷了。不過你放心,本宮不會對你那么殘忍。本宮不僅不會給你戴上面具,本宮還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