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男同事也都已經(jīng)聽見了,紛紛朝著我跑過來。
“趙大哥,這可怎么是好哇,這野豬還能捕殺,可是若是碰到狼群,咱們可不就要死在這兒了?”
我狠狠的沖著那個男同事啐了一口:“他媽的!這個時候說什么喪氣話?快點兒把這野豬拖出去,咱們先離開這片樹林子再說。”
我將那菜刀從那野豬的腦袋上拔了下來,野豬又痙攣了幾下,顯然是沒死透。
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之前殺豬的經(jīng)歷,這會兒我也不怕了。
沖著那野豬的脖子就是狠狠地劃了一刀,血噴出去老遠,野豬徹底熄火了。
身后的幾個男同事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個都不敢上前。
倒是這會兒林旭波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
手里竟然還拽著兩根樹條子,手腳利落的就將那豬腿給纏住,隨后招呼著周圍正在發(fā)呆的男同事。
“快他媽的走哇,還在這兒等著喂狼呢!”
幾個男同事這才七手八腳地去拽那頭豬。
這豬是個領(lǐng)頭的,身形格外的壯碩,比起那天我們抓到的那只豬還要胖上一二百斤。
幾個男人雖然力氣大,可是剛才被這一嚇也都腿軟的厲害。
拽了好半天卻都沒拽出樹林,都累的氣喘吁吁。
而就在這時落在身后的一個男同事卻忽然低聲驚叫了一聲:“臥槽,狼!”
我扭頭一看,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竟然站了十幾頭狼。
領(lǐng)頭的居然是一只渾身都是白毛的狼!
天吶,這他媽的是白狼王吧!
別說他們幾個害怕,我都腿軟的厲害。
聽老一輩說,白色的狼那是成了精了!
手里握著那滿是豬血的菜刀卻依舊覺得心里頭沒有底。
王平被兩個男同事拖著,腿軟的像是高位截癱的患者,看到那狼群竟然更軟了。
剛才的那場混戰(zhàn),我們拿來的七八個火把,現(xiàn)在就只剩下兩個了。
狼這種生物怕火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兩個火把在人家眼里還他媽的不如兩只螢火蟲來的有用。
我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冷汗順著臉頰蹭蹭的流比我當時跑五公里流的還多。
現(xiàn)在我們距離海面還要很遠,更何況這一群狼還會游泳。
狼是格外記仇的,那一天林旭波這個傻逼抓了人家的狼崽子,這次連白狼王都出現(xiàn)了,怕是要來收他呢。
可是抓他一個顯然用不了這么多狼啊!
“趙大哥這可怎么辦呀?”
身后的一個男同事說起話來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
我卻沒功夫搭理他。
小心的側(cè)臉看了看周圍,又沖著拿著火把的兩個人小聲的說:“把火把給我一個。”
那個男同事一愣,顯然臉上帶著不情愿,猶猶豫豫居然還退后了一步。
“你他媽的要是不想死快把火把給我!”
我一聲低吼,對面的狼群忽然又發(fā)出幾聲吼叫,嚇的我一哆嗦。
那男同事眼圈通紅哆里哆嗦的將火把遞給我。
我將那火把橫在胸前,尋找可以燃燒的枯枝,可是這周圍都是青青的綠草,夾雜著幾根筷子一樣粗的樹枝,沒卵用啊!
“拖著這頭豬慢慢的朝后挪。”
我小聲的沖著身后的幾個男同事囑咐。
他們又立刻拽著那野豬朝后走去,可是走一步那狼群就近前一步。
領(lǐng)頭的那白狼王呲著牙,血紅的舌頭偶爾吐出來,看的我神經(jīng)緊繃。
挪了大概幾步之后,我身后的一個男同事忽然驚叫了一聲,隨后一陣噼里啪啦,我轉(zhuǎn)頭去看,就見他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