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反對我的男同事們一個個似乎松了一口氣。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就并沒有打算讓他們和我一樣去搏命。
畢竟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而且生命就只有一次,在我不能保證他們所有的人全部都安全的時候,就這樣帶著他們去玩命實在是不負責任的。
所以我早就和陳建商量好了,由我們兩個充當前鋒,去探情況,之后再讓大部隊過去。
而且我們的武器也要好好的弄一下。
前天的時候,蕭薔在樹林里發現了一種冒白漿的草藥。
她說那種草藥可以讓人產生麻醉,在荒島上能夠充當麻藥來使。
所以我和陳建這兩天一直在樹林里尋找那種草藥,又讓王曉曉她們把那個草藥提煉出來的白漿收集在了一起。
王平之前做的那些尖頭的木棍這會派上了用場。
只要將那些木棍浸泡在白漿里,到時候刺破那群外國佬的皮膚,我們就可以讓他們麻醉。
就算達不到最好的效果,也能夠一定程度的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王平點了點頭。
“這都沒問題,我最近這段時間做了不少那種尖頭的木棍,上面還用樹藤綁了尖銳的石頭,別說是人,就算是野豬,也能夠殺死,這樣一來,咱們也不算是太落得下乘。”
“之前看你做籃子,我們也學著做過,只不過都失敗了,后來我們把那些非常有韌性的樹藤纏在一起,做成了幾張大網,之前打算用那個網去海里撈魚,現在看來用那個網捆住幾個人,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一個男同事一邊說著,一邊小聲的靠近我:“可是,咱們這次去行動,白總就一點兒都不告訴嗎?”
陳建翻了翻白眼:“這種事情,你就算是告訴了他,你覺得他會和咱們一起去拼?林旭波原來可是他最忠實的狗,現在他的狗背叛了他,還要轉頭去咬他,想必白偉現在這兩天根本就沒有心情搭理咱們,咱們還是自己做好打算最好。”
說完又看向了王平:“王哥,晚上我們去探路的時候,你就帶著這些男同事躲在樹林里,最好離我們近一些,若是我們兩個真的碰到了什么麻煩你們也好,快點兒過來幫幫忙啊。”
陳建還是有些擔心的,當然他的擔心我也是非常的理解。
王平聽了陳建的話,卻搖搖頭,沉思了一會兒。
“我覺得晚上就讓我和四海去吧,我倆動作都很利落,真要是有什么變故,最起碼不會拖累對方,你留著帶領大家在后支援。”
陳建還想說什么,王平卻擺手制止了,轉頭看向我。
“趙四海,這一次咱們兩個就要聯手一起為大家伙謀福利了,真是沒有想到咱們兩個還有站在一起的一天,我還真是有點激動。”
我也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奇妙,之前在公司的時候,我只知道王平是一個每天都沉著臉,做事兒一絲不茍,甚至經常挑各種人毛病的經理,卻也不知道他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只不過他沒有跟對人吧。
我點了點頭,又將細節和大家伙說了一遍,告訴他們快去將王平做的那些木棍拿過來,最好多浸泡一些時間,讓那些能夠起到麻醉作用的草藥漿子多多的滲透進入里面。
陳建很快就帶著大家伙回到了白尾的船上,不過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他們幾乎是隔一會兒就送來幾根,而且每次都是由陳建自己來。
因為之前我和陳建兩個人走的就非常的近,只有陳建來了,才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們下午狠狠的吃了一頓飽飯,還把我們用提煉出來的海鹽晾曬好的肉干送過去了不少。
畢竟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
躺在床上睡覺,我在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這一次的計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