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猴子似乎只信任我一個人,一直趴在我的背上。
而懷里的小猴子,我只要放在木床上,他就吱吱哇哇的叫,似乎想讓我一直抱著這只小猴。
我也有些累了,可是卻還是擔心陳建那邊的狀況,也不知道那些泥容器他們有沒有燒好。
王平來我這一趟,對我說讓我安心,他一會兒吃完了東西就去瞧瞧。
我點頭答應,只能自己一個人坐在木屋子里,摟著這只小猴,看著這只大猴。
王曉曉他們畢竟是個女孩子,心中總是會有一些母愛泛濫,再加上這只猴子長得還可可愛愛的,幾個女孩兒頓時就把這只猴子當成了玩具。
一會兒他給他切只蘋果,一會兒他給他做些海鮮湯,猴子倒是來者不拒,捧著泥碗像模像樣兒的吃。
吃飽了就趴在我的腿邊睡覺。
只是我要一動他就吱哇亂叫,似乎很是狂躁。
我為了安撫這只母猴,只得一直強迫著自己在樹屋里呆著。
整整一天一夜都沒出去,中途上了一趟廁所還是身上背著個猴懷里抱著個小猴,很是滑稽,
王曉曉還笑和我說像是雜技團里耍猴子的。
一直到下午陳建他們終于回來了,一個個造的灰頭土臉,不過每個人的手里都捧了一個大大的泥盆兒。
雖然說樣子做的有些難看,可是卻終歸是一個容器了。
陳建大功告成,跑到我旁邊邀功。
卻看到我懷里抱著個猴兒,肩膀上又背著個猴兒,也是一陣驚訝。
而且母猴根本就不讓陳建靠近身邊,看到陳建之后反應更加激動,我覺得那天打暈陳建搶走陳健手槍的就是這只猴子。
不過他為什么對城建有這么大的敵意,我也弄不清楚。
而且我和這只猴又沒法溝通,就只能讓陳健離我遠一些。
陳建坐在了離我幾步遠的地方,對我說稻苗,他們已經去看過了,除了他那天壓斷的幾根,其他的都還非常好,他們已經決定明天上午就拿軍工鏟去將這些倒苗全部移栽到這個土盆兒里。
還和王平他們連夜商量定了,一塊空地,打算在那個地方多弄些土來,專門養殖這些稻苗。
這也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所以他們大家伙兒現在都摩拳擦掌,等著將那些稻苗全都移栽在眼前,心里也都踏實些。
我將這只猴子的事情和陳建說了一遍,陳建點了點頭。
“唉,反正這也算是一件功德吧,雖然這只東西打了我一下,可是咱們槍也撿回來了,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吧!不過我現在實在是有些餓,嬌嬌正在給我做吃的,我吃些東西還要出去洗洗澡,這渾身都是臭汗,難受死了。”
我擺了擺手,讓他先去忙。
小猴子下午的時候清醒過一次,我給它喂了一些溫水,它喝完了之后,躺在我的懷里,母猴兒又趴進我的懷里,給那小猴子喂了些奶。
小猴子的狀況到比最開始我見他奄奄一息時要好上很多。
這一下母猴就更加依賴我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和我躺在一張床上。
王曉曉還和我開玩笑說,我這不是喜當爹了,白撿了個長毛的媳婦兒,還帶了一個小兒子。
我實在是有些無語,不過這小猴子看著也是可憐。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醒,徐薇就已經站在我的木房子窗邊兒叫我的名字,說陳建他們發現了點兒東西,讓我進去瞧瞧。
我起身迷迷糊糊才發現小猴子已經清醒了,母猴子起時正在抱著小猴子喂奶。
看到我醒了,又立刻拎著小猴崽子湊到我旁邊兒,還想讓我抱。
我摸了摸那母猴的頭:“你在這里別亂走,我出去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