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偉那一行人都是好吃懶做,拖著幾個女同事更是小心翼翼,平時連山頂都不敢下去,洗菜的時候還要讓男同事去。
和王小小他們幾個的堅(jiān)韌根本就沒法比,最主要的是白偉自己本人就好吃懶作,能躺著絕對不站著,就連他移栽過去的那些稻苗都是下雨了就淋濕一些,不下雨就干著。
每天我看到他們最多的就是幾個男同事,成群的上到山下去采鮮蘑菇,摘一些我們之前吃過的野菜。
除此之外就都是清湯寡水的,就連去海邊兒轉(zhuǎn)熏魚肉干兒來都很難得。
可是我們這邊卻已經(jīng)分工明確,由著王平和王小小一對,陳建,劉嬌嬌一隊(duì),我則是帶著徐薇和蕭薔一隊(duì)。
我們?nèi)锩看味家种鋈ィ瑤缀趺刻於荚谡沂澄铮巳ゲ烧猓褪侨ふ腋浇牡畢^(qū)域。
而蕭薔最主要的則就是尋找草藥。
畢竟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我們越發(fā)的覺得草藥才是救命的。
而且蕭薔現(xiàn)在能夠認(rèn)識的草藥必須全部利用起來。
可惜的是,我們沒有紙和筆,沒有辦法將我們找到的草藥分著寫上名稱,所以這一事兒變得有些麻煩。
就只能由著蕭薔去將那些裝草藥的泥罐兒全部做上記號,她自己認(rèn)得就好。
而我們除了在海邊兒搜羅的那些貝殼路之外,還更加注重的去撿些海蝦,補(bǔ)充蛋白質(zhì),撿些海參補(bǔ)充營養(yǎng)。
我們?nèi)Τ鰜淼脑鹤雍竺妫跗竭€搭了一個類似于晾衣架的桿,能在那桿子上用樹藤將我們買來的東西全部晾曬好。
而且,我們這幾天還一直在編各種籃子框。
我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鍛煉,更是可以用樹藤和簡單的樹枝編成那種平板兒的籃子,更加有利于晾曬一些貝殼肉和魚肝兒。
不過吃了這么長時間的水果,吃的也有些膩了,沒有像最開始時發(fā)現(xiàn)的那么欣喜。
王小小坐在后面為短腿的鳥輕松的嘆氣看著我說。
“咱們的油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我看還是要再去抓一些野豬回來好多弄一些油,不然的話,這清湯清水的吃下去怕是都受不住呢。”
徐薇聽到了王曉曉的話湊到一旁呵呵笑:“我覺著咱們沒有受不住,白偉他們可真是受不住了,我昨天晚上看到他們起鍋燒火,里面放的全都是野菜葉子,還有幾個干巴巴的魚干,他們連鹽都沒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究竟都是怎么過的。”
說起鹽,我們的海鹽也并不多了,這兩天確實(shí)應(yīng)該再去一次海邊兒。
正商量著,陳建卻從后面走了出來,看著我笑瞇瞇的,王平大哥說:“咱們要不要出去再看看附近有沒有蘑菇,他說想上樹上去抓些鳥蛋,回來打些湯,還有就是徐薇不是說他會釀葡萄酒嗎,咱們這次去就多撿些葡萄啊,前兩天去的時候,我看那些葡萄都已經(jīng)開始落地了,怕是再不吃就要過季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跟著陳建拿著籃子拿著瓶子,帶著徐薇就去了后山。
王平的腿雖然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可是長途跋涉他還是受不了,于是我就給他留了槍支,讓他守好營地。
我和陳建去采蘑菇。
去到那一片果樹林的時候,母猴子很高興,帶著小猴崽子上躥下跳的幫著我們撿東西。
徐薇呵呵笑:“我看咱們總要給這一兩個猴子起個名字吧,不然的話,就這樣猴子猴子的叫著,多不尊重啊。”
陳建看著徐薇呵呵笑:“那小嫂子想叫什么?咱們就叫什么唄。”
徐薇被陳健這句小嫂子弄得滿臉通紅,轉(zhuǎn)頭看一下我一臉的嬌羞,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我看這小猴子,不如去找小豆丁吧,大猴子就叫豆丁媽媽反正就是一個代號,隨口叫著玩兒吧。”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