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將那個火折子珍而重之的握在手中,緊接著轉身和王平合伙將這篝火堆給點燃了。
篝火堆量起來之后,周圍開始涌現出熱量。
白偉還暈著,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王平也沒工夫搭理他。
不過,白偉畢竟是我們這里的伙伴,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這里我還是對他做了簡單的檢查。
白偉的呼吸平穩,臉色紅潤,應該只是像我們之前用的那些可以麻痹人的草藥一樣的東西傷到了,估計是睡一會兒應該就醒了。
我們把白偉拽到了篝火邊兒,保持他身體的溫度,王平又立刻帶著其他傷勢比較輕的人去到海邊兒開始找吃的。
天色已經黑了,周圍的視線非常的暗,可是我們還空著肚子又熬著了這么久,若是不吃點東西補充體力,怕是大家伙兒都熬不過這個有些寒冷的黑夜了。
而那個莫名出現的那些人已經坐在了海邊,他們從口袋里面掏出了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很是享受。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聞到煙味兒了,問了之后也忍不住有些激動。
領頭的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遞給了我一根。
我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只覺得通體都舒暢了。
“我姓何,你就叫我小何好,只是不知道你們是究竟怎么到了這個地方,難道你們離不開了嗎?到這里多久了,你們都是靠什么生活的?”
這個姓何的男人一說話,我頓時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火的那個男人,而且那個外國人一直叫著何,應該就是他了。
我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打量。
也是了,正常的人,若是在這么一個荒無人煙的島上,碰到我們這么多的活人,心中好奇一定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我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來做什么的,所以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卻不能說。
我避重就輕的把我們來到這里的經歷,包括我們在這里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的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一遍,這個姓何的男人立刻就露出了驚詫。
“你們流落到這個荒島上已經三個多月了?那你們還都活著,真是萬幸啊!”
和這個姓何的一伙兒的那幾個人也連忙湊到旁邊,就如同我像是一個瓦社說書的人。
他們一個興致勃勃的站在面前,聽著我講故事。
我心中有些好笑,卻又忍不住心酸,畢竟我們來到這里并不是我們選擇的,而且來到這里之后的生活也并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
但是沒有辦法,我們必須要在這個地方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離開這里,所以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們整整活了三個多月。
現在想來,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是我們這三個月以來膽戰心驚,而且費盡力氣活下來的結果,真是可憐又可嘆。
小何聽了我們講的這些故事之后,臉上不斷的露出感慨的表情。
我看著小何猶豫了一會兒:“那你們又是怎么來這兒的?看你們這一身裝備,不像是流落到這個荒島上的!”
小何聽了我的問話,呵呵一笑,又從口袋里點了一根煙,隨后遞給了我一根這根煙。
我卻沒舍得抽,因為我記得王平也很喜歡吸煙。
我小心的將煙夾在了耳朵上,卻并沒有點燃。
小何倒是點燃了煙深吸了一口:“我們也是無意間流落到這兒的,只是我們當時是想去別的島上探險,那個島上有我們的基地,結果在海上船出了事故,然后就靠岸到了這兒,現在想來,如果我們沒有辦法找著離開這兒的方法,那么怕是也要和你們一樣在這里當野人了。”
這個小何一開口我就知道他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