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眉頭:“早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嘴上沒把門兒的,行了,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去找他們,你先將這水喝了,水里面我給你放了藥,這碗湯是剛剛燉的,用的就是那只死了的野山羊,你吃上一些肚子里有點兒東西,也好打起精神來。”
我點了點頭,蕭薔快速的出了樹屋,沒過多久,帶著陳建和王平來了。
陳建身上倒是沒什么傷,只是原本就破爛的衣服,現(xiàn)在更破了。
王平那條受過傷的腿,這一次又被那些猞猁給劃了老大的一條口子,不過好在上面已經(jīng)做了處理,想必應(yīng)該是蕭薔幫的忙。
王平和陳建看到我醒了也是很高興。
“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兩個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
我看向王平和陳建問完,王平嘆著氣,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難纏的動物,而且它們爪子尖利,牙齒更是尖銳異常,營地里的短腿鳥被它們弄死了不少只。”
“我和陳建已經(jīng)趁著白天的時候?qū)⑦@些短腿的鳥全部都關(guān)在了之前弄的倉庫里,這些猞猁應(yīng)該短暫的時間進不去,至于那些野山羊,我和陳建已經(jīng)將它們關(guān)到了山洞底下,想著它們在那山洞底下待兩天,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礙,但是咱們必須要在兩天之內(nèi)把這件事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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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健聽了也連忙點頭:“我覺得這事兒就是那些土著民讓來的,不然的話,這些猞猁怎么可能一而在再而三地跑過來?”
我嘆氣,這個可能就是猞猁的報復(fù)吧,因為那天我當著他們的面兒砍死了他們一個同伴,活著跑掉的那個一定是會和這些猞猁說的,畢竟我相信所有的動物都有他們自己的語言。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王平:“陷阱沒用了,火燒也顯然不現(xiàn)實,周圍的這些樹藤網(wǎng)也沒什么用處,現(xiàn)在咱們就只能來硬的,今天晚上,如果這些猞猁還來,那么咱們也必然要讓他們受了重挫,否則它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咱們也是吃不消的。”
王平聽了我的話點頭:“可是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讓他們受到重挫呢?咱們手中的子彈已經(jīng)不多了,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不敢用,若是說篝火圍攻也不行,那樹藤王顯然也沒有用這件事情簡直就是把咱們逼到死胡同的了呀。”
我依舊覺得自己頭暈暈的,可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要給他們拿個主意。
我拍了拍陳健的肩膀:“這事兒你不用著急,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之前咱們不是已經(jīng)死了一只野山羊嗎?那只野山羊你們都燉的吃了么?”
陳建聽了,搖搖頭:“這里哪敢還都吃掉,畢竟現(xiàn)在再出去找食物已經(jīng)很難了,所以我們就只是卸了一條腿在鍋里燉著湯呢,剩下的那些洗刷干凈,正打算拿鹽腌上,這不還沒去弄嗎?”
聽到陳建這么說,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這野山羊的肉千萬別動,它們可有大用處呢!”
我和女同事荒野求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