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片淡水流可能會還有水流動,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和陳建來到這片水域,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也早就已經(jīng)結(jié)上了厚厚的冰碴兒,看來這個地方的溫度遠要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冷。
陳建身上也披著一塊兒狼皮縮著脖子走在路上,還一個勁兒的齜牙。
“四海海哥,這也太冷了吧,咱們兩個去若是找不到魚,豈不是要凍死在這了?”
我白了陳建一眼:“你怎么這么沒出息,你小嫂子想喝魚湯,那我總不能不來吧?再說了,劉嬌嬌現(xiàn)在還在給孩子吃奶,也總要補充一些營養(yǎng),現(xiàn)在沒有水果,喝些魚湯總不過分,你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陳建是最女兒奴的,而且他對劉嬌嬌也一直都是一如既往的好,聽到我這么說,這才點了點頭。
“也是,反正也是沒有水果就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喝些魚湯真的不過分,那咱們兩個怎么抓呀,這個地方這么厚的冰,難道敲破了這地方,這魚就能跳出來?”
說實話,我也并沒有釣魚的經(jīng)驗,而且更何況還是在冬天。
可是我竟然都已經(jīng)一籌志滿的和王曉曉保證了,若是空手回去,實在是有些丟臉。
而且這一次我們兩個來也算得上是帶了所有的工具,辦法總比困難多吧。
“一會兒拿著這個木棍栓上繩子來的時候不是還帶了兩根鐵絲嗎?還有之前咱們在營地里面拿的那些貝殼肉,用刀把那貝殼肉削成小條兒,掛在鐵絲上,雖說這個鐵絲兒沒有魚鉤來的好用,可是我覺得應(yīng)該也會有些用處吧,如果真的要是還抓不上來魚,那咱們兩個就在這里縣城的編一些樹藤網(wǎng)到時候把這冰鑿破了,這些魚在底下缺氧,我估計應(yīng)該也能好抓一些。”
陳建聽了我這話,頓時有些流汗:“四海哥,你別告訴我,你也不會。”
我有些尷尬,卻還是踹了他一腳:“別他娘的廢話,快點兒去忙活。”
陳建這才慫了慫脖子,小心翼翼的從一旁拿起一塊大石頭,就將那厚厚的冰面砸出了一個洞。
水飄在上面,竟然還有淡淡的霧氣,天色已經(jīng)越來越黑了,我和陳建在周圍點了幾堆篝火,篝火亮了起來之后,周圍的溫度開始回升,我和陳建也沒有最開始那么冷了。
我們兩個將那貝殼肉,全部都小心地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又把那鐵絲在石頭上磨的尖銳了一些,這才掛在繩子上。
又在那鐵絲的尖頭處放了兩塊貝殼肉,隨后如同是釣魚竿兒一般甩在了那小洞里面。
誰也不知道這樣究竟能不能釣出魚來,可是總要嘗試嘗試的,畢竟我實在是想讓王曉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誰知我和陳建在這里傻呆呆地坐了一個多小時,那木頭桿兒也沒有反應(yīng),陳建這會兒有些餓了,把我們來時,蕭薔給拿的那一罐子湯架在了篝火堆上,湯的鮮味被加熱了之后很快就散發(fā)出來,陳建到一旁去拿了一個木叉,用小刀削成了一個木勺子,盛起一口喝在嘴里嘆了一口氣。
“唉,其實如果在這里要是沒有那些危險,生活在這個荒島上其實也挺好的,沒有都市里的那些勾心斗角,更不用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心,在這里還挺自在。”
其實陳建的這個感慨我又何嘗不這么認為,可是在這片荒島上總不是個辦法,畢竟在都市里,我們還有至親的人,而且我也總不能就帶著這幾個女人一直在這里膽戰(zhàn)心驚的生活,如果真的有機會還是要回去的。
又坐了半個多小時,這一鍋湯已經(jīng)被我和陳建分食干凈了。
好在這個淡水流的水是可以喝的,陳建又到一旁去砸了一個漏洞,將的湯鍋洗涮干凈,又煮了一鍋開水。
可是這個魚竿兒卻根本就釣不上來,魚天色越來越晚,若是再不回去,我也實在是心里沒有底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