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晚飯的時候做了魚湯,再加上我們這段時間找到了很多的沙葛,蕭薔他們用那些海邊撿來的海帶和一些海產品,再放上一些沙葛燉出來的湯,味道也非常的鮮美。
只是這個女土著顯然和我們格格不入,或許她也知道,我們之間的沖突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可以擺平的。
我們這一次帶她回來完全是出于仁義道德,不想讓她就這樣死掉。
而且我能感覺得到,這個女土著似乎很是警惕我們所有人的舉動。
好在她一直只是坐在那里,無聲無息,倒是也有那么一瞬間讓人覺察不到她的存在。
蕭薔他們晚上的時候全部都去山上睡覺了,我和其中一個外國佬守夜。
外國佬顯然也是有些疲憊,靠在石頭上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否在休息。
篝火架子上面還放著我們的大鐵鍋鍋,里面放著湯,我時不時的還要往里面放上一些淡水,這樣的話方便明天早上起來直接就能吃,也省了蕭薔他們在折騰。
女土著手里拿著那個魚竿,是我們之前晾曬的,說實話,這個海魚味道本來就非常的腥,晾成干兒的之后味道更是難吃。
用陳建之前說的話是,如果不是要面臨著餓死了,誰也不會上頓下頓的去吃這種奇怪的東西。
那個海魚干還是一個女同事給她的。
女土著倒是也沒有拒絕,就接到了手上,她小口,小口的吃著東西,卻也不出聲,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心軟。
畢竟大家都是人,雖然我們的立場不一樣,種族不一樣,但是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
蕭薔他們都不在,就只剩下了我和那個外國佬,所以這盛湯的事也就只有我能做了。
我從旁邊拿出了一個泥碗,盛了一碗湯,走到那個女土著身旁,彎下身子將那個碗遞給她。
“我也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夠聽得明白我說的話,但是吃點兒東西吧。”
女土著聽了我的話,猛地抬起頭來,我這才看清楚了她的長相。
巴掌大的小臉上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膚色雖說有些黑,但是看起來長得非常的精致,年紀應該也并不是很大。
她很是疑惑看了我一下之后,這才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個碗,最后她喝了一口,眼睛里竟然露出欣喜的表情。
緊接著她看向我,忽然開口說了兩個字:木措。
這個話說的很拗口,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聽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喝完了那個湯之后,又再次小聲的重復了一遍。
我看著這個女土著疑惑了一下,緊接著試探性的問:“你的意思是你叫木措,是嗎?”
女土著聽了點了點頭,我心中忍不住有些驚訝:“你能聽得懂我說話?”
女土著又點了點頭,這下我更加驚訝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土著竟然可以聽得懂普通話!
我心里忽然就涌出了一種想要跟她溝通一下的欲望,因為我一直想知道,這個荒島究竟叫什么名字。
而且這些土著民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我們?
還有就是之前的那個山火是不是他們做的。
這些事情在我的腦海里已經反反復復轉了很久,我一直都得不到答案。
可是現在我發現這個女土著可以和我溝通,那是不是說明困擾了我這么久的事情,今天就都要有個答案了?
我怕嚇到這個女土著,于是坐在了距離她有半米遠的地方看向她。
“那我問你,今天在樹林里面攻擊你們的那個是什么人?”
女土著看向我,眼神中露出痛苦的表情,顯然她這會兒應該也是想到了剛才同伴慘死時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