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如果送給別人,我可能不會這么不甘心,但是送給白墨染我這心里始終就覺得憋一股氣。”倪一鳴長嘆了一口氣又道“千總說實話那個主要是啊,是我奶奶留給我了。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當初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也不能把鐲子送出去。”
“就算是這樣,我又能怎么辦呢?你總不能讓我去給你要吧,我上次跟她說過了,她還是沒給你,就是說明她不想給你。
看來那個鐲子價值連城吧!白家的人唯利是圖,見錢眼開,那是祖傳的誰讓你自己魚目混珠呢?”
千封冥深知白墨染是什么樣的人,那個女人身上流淌的是白家的血,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包吞進去的錢吐出來呢。
“那您的意思是說這個東西我是要不回來了?”
“也不是不能要回來,除非你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把這個東西給她了,然后拿著證據去找她,不過我勸你不要自己單獨去找她!
白墨染那個女人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一個清純的外表下住著一個魔鬼的靈魂。
像你這種人最容易被這種女人蒙騙。”
千封冥擺弄著手機,今天是他們兩個領證的第一天,這小丫頭就連個短信都沒給他發,也不知道她這一上午都干什么了,反正就是特別的想她,從分開那一刻就開始瘋狂的想念。
“就沒有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于助理剛才也跟我說,實在不行的話就找律師告她,但是他說如果我找律師的話也不一定能告贏。
白墨染她到底什么來著?他不是歌唱家嗎?我就不相信她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和我硬碰硬!”
倪一鳴怒氣填胸,一副要豁出去和她放手一搏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人家根本不用做出任何的回應,只要說兩個字,委屈!!!
就有很多人罵你是渣男,不是人沒風度,那些以為男孩子送女孩子禮物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人,就會發動他那雙罪惡的手在網上抨擊你。”
倪一鳴聽完他這番話之后仰天長笑,為什么做男人這么難呢?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那就是小肚雞腸。可如果是一個便宜的東西也就算了,價值上億元的鐲子,他寧愿被別人說成小心眼兒也要要回來。
“我才不管別人怎么說呢,反正這個東西我是必須需要要回來的,大不了就來個魚死網破。
千總……你幫我想想辦法,我是起訴她,還是直接找她去要。”
千封冥微微蹙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還沒吃飯呢嗎?要不然我請你去吃東西吧。”
“好啊!千總咱倆認識這么久了,你還是第一次請我吃飯,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可憐?”倪一鳴受寵若驚的問道。
“你有什么可憐的呀?不就是一個鐲子嗎?這兩年白家的勢力在慢慢減弱,等他們倒下去的時候,你再拿出這個證據,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你的桌子要回來了。”千封冥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輕描淡寫的說道。
倪一鳴似乎領會到了他的意思,千封冥從來不會無辜的說這種奇怪的話,除非他已經有了主意。
這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能跟白家抗衡的話,那只能是他,千封冥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他既然能說出來這種話,那就說明他快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