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么好談的呀,我總不能說我之前做了七年牢,出來之后,從一個服務(wù)員走上今天,中間發(fā)生了很多難以置信的事,他們不會以為我說的這些事情有多感人,他們只能覺得我說的話是在跟他們炫耀?!?
莫云霏沒心沒肺的跟阿妹兒念叨著,卻不知門口的人非常的尷尬,原來這個女孩兒還在意她之前做過七年牢的事兒就算,不過想想也覺得心酸,這種事情誰會不記得呢?
“那你的人生也是無法復(fù)制的關(guān)鍵,你那不是被人冤枉了嗎?
我又不是被人冤枉我那完全是罪有應(yīng)得,我的人生就是一本是反面教材,根本沒辦法站在陽光底下,去接受陽光的直射?!?
阿妹兒每次遇到這種活動的時候都會變得特別的焦慮,話也變得特別多。
“這么多年,你怎么一點兒長進(jìn)都沒有啦,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是老板,又不是他們是老板!
大家都是人類,人類何苦為難人類呢?
誰的生活不是一地雞毛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莫云霏放下手中的眉筆,將電話的免提聲關(guān)掉之后,放在自己的耳朵上,身子輕輕地往后靠。
“但是我這不止一地雞毛哇,我這是雞血摻雜的雞毛,我倆真沒什么好跟他們說的,要不然我上網(wǎng)找個演講稿吧,可現(xiàn)在背好像也來不及了?!?
阿妹兒越想越覺得焦慮,現(xiàn)在特別想逃跑。
“不用整,那些沒有用的,好的晚上幾點?”
莫云霏見她始終不愿意自己面對,那她身為阿妹兒的最好的朋友當(dāng)然會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了。
“晚上7:00的時候開始,你把兒子也帶著。”
“兒子被安楠接走了,我估計晚上他們兩個肯定會去的!好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兒,處理完就去找你?!?
莫云霏說完之后就把電話給掛斷了,還要去辦一些事證件,身份證什么的,丟了之后太麻煩了。
好多證件補辦特別費勁,她有的連地方都找不去,這幾天一直在東奔西跑,為了不給別人造成困擾,她也沒跟他們說,就一個人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
“你這人怎么不聲不響的站在人家身后偷聽人家打電話呀?”
莫云霏回頭的時候剛好對上了那雙幽怨的眼神,千封冥就好像死神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
身高足足比她高出了一個頭莫云霏一米七零的個,還要仰著頭看他,千封冥就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我要走啦!你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guān)上?!?
莫云霏收拾好之后,拿起桌子上的包扭頭就要走。
“這些都是什么東西?”千封冥突然間,一把手扯過她的包包,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了。
只見地上散落一些很可疑的文件,千封冥蹲下身來看到上面的字事,這才明白過來,這個女人的確一直在用緩兵之計。
莫云霏一直在偷偷的辦理移民手續(xù),由于護(hù)照和身份證都丟了,所以她一直在補辦這些證件。等這些證件補辦好的話,就直接可以拿著錢掙離開了。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啊,我在機場的時候不小心把我的證件包給弄丟了,所有的東西都沒了。
我只能去重新補辦了……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你干嘛翻我的東西呀,這是我的私人物品?!?
莫云霏不怨地瞪著他,非常淡定的蹲下身,將那些資料重新的裝回到自己的包里邊。
她這個動作以及她淡漠的眼神兒,徹底激怒了她身后的這個男人。
千封冥直接將他手中的那些文件如數(shù)的搶了過來,用力一扯,全都給撕了,他將廢紙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怎么想的,你能告訴我嗎?
莫云霏趁著我還能心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