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和尚說聚了十幾個私鹽販子,手上沾了不少人命。朱五倒不是圖他們的財貨,手下的兄弟練的再好,沒見過血始終差一點,反正都出來了,就拿他們練手。
“老三!”朱五招招手,郭興磕磕絆絆的拉著韁繩,騎馬過來,他繼續說道,“游騎放出去沒有,按大營老軍教的來,不能馬虎!”
“俺曉得五哥,早就放出去了,都是李賽手下騎術好的。”郭興說完,看看周圍,低聲說道,“哥,昨兒席老道啥意思,說啥天下?”
昨兒郭家哥倆也在飯桌上,不過他倆哪怕聽了全程,也是兩眼一抹黑,一知半解。
“沒啥!說了你也不懂!”想起這個朱五腦袋疼。
“俺是不懂,可是俺覺得他說讓五哥你獨占一城,有道理!”郭興嘟囔著,“五哥你天天在大營里不知道,濠州城快被大帥那些人禍害得不成樣子了!”
朱五如何能不知道,紅巾軍說是義軍,可這個義字是義氣的義,不是大義的義。軍紀能好到哪去,占著濠州成這些日子,大毛病沒有,可是騷擾百姓天天都有,聽說小媳婦都禍害了好幾個。
“也就挨著咱們大營那幾條街還有點以前過日子的樣!”郭興還在說著,“咱們都是本地人,肯定不能禍害鄉親,街坊鄰居也領咱們的情,咱們要是獨占一城,這些鄉親肯定也跟著……”
“停!”朱五忽然來一嗓子,聲特別大。
因為他剛才不經意間,瞥見遠處有幾個飛快的身影。
隨后,派出去的游騎,死命的揮舞馬鞭往這邊跑。
“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