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是最后的決戰還在陸地上?!?
又被勸誡了,朱五尷尬的摸摸鼻子。
此時,樓船邊上,一艘水軍小船靈活的靠過來,上面有士卒喊道。
“總管,看著巢湖的船了!”
巢湖水寨,朱五的臉上掛起一絲冷笑。說歸附說了個把月,俞廷玉來信說,李扒頭似乎又有了別打想法,想去投奔徐壽輝。
玩呢?跟老子玩呢?
所以,大都號第一次出航,朱五就決定會會這個李扒頭。你要是不來,我也就當沒你這個人,可是你既然說了,就不能跟我兩面三刀。
前世今生,這都是朱五做人的準則。
遠處江面上,巢湖的小船上,李扒頭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如同怪獸一樣的大都號。
“娘啊,咋這么大?”
巢湖水匪中有人發出如此感嘆,李扒頭看向身邊的俞廷玉,“你不是說那朱五沒船嗎?這他娘的哪來的?”
俞廷玉佯裝惱怒,“寨主,人家朱五占著三個大城,有錢人錢,想要戰船還不簡單,讓工匠打造就是了!”
李扒頭氣急,“走,掉頭回去,姥姥的,俺就不信這大家伙能開到湖里去?!?
“寨主,不能走!”俞廷玉拉住李扒頭,“說好了和朱五在這相會,咱現在回去不是把他得罪很了嗎?以后就成仇了!”
副寨主雙刀趙也說道,“就是,傳出去,咱們巢湖水寨還要不要名聲?”
“你倆是不是傻!”李扒頭急道,“現在不走,等靠近了,朱五起來殺心,咱們想走也走不了!”
這話說的在理,都是刀頭舔血的人物,啥時候也不能把命交到別人的手里。
俞廷玉皺眉沉思,忽然說道,“讓他上咱們船不就行了嗎?”
雙刀趙眼睛一亮,“這倒是好主意,這是朱五肯嗎?”
俞廷玉嘿嘿一笑,“你倆的船他未必上,俺的船應該沒問題,上回他就有招攬俺的意思,朱五這人愛虛名,要是連俺的船都不敢上,還有啥臉?”
李扒頭還在猶豫,雙刀趙確實爽快,一拍大腿,“對,俞兄弟的船也是咱們水寨最快的船,跑起來他狗日的也追不上!”
上他們的船?
朱五這邊得了消息,不動聲色的笑笑。
李善長和胡惟庸確實急得不的了,連連說不行。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主公身系定遠數萬將士的身家性命,怎能涉險!”
“巢湖水匪乃是無德匪類,主公何必親至?!?
朱五笑笑,“沒事,我都安排好了!”
說完,在眾人勸解聲中,下了樓船,帶了幾個親兵登上小船。隨后,站在船頭,背著手和樓船上的眾人,微笑致意。
誰知,船一開動,朱五感覺腳底下踩了棉花一樣,腦袋里暈乎乎的,再也站立不穩,一個屁墩坐在船頭。
“總管小心?!?
“五哥!”
在旁人的攙扶下,朱五抓著船弦座好,小船晃晃悠悠,朱五只覺得好像有點抽煙抽多了,肚子里有東西往上反。
再看看,和他寸步不離對藍玉,也是臉色撒白,小心翼翼。
“藍玉,你水性咋樣?”
藍玉小心的扭頭,苦笑,“五哥,俺不會水!”
朱五氣不打一出來,“你淮河邊上長大的后生,不會水?”
“五哥,您也是淮河邊上的人,您不也不會嗎?”
小船晃晃悠悠,慢慢靠了過去,河面上巢湖水寨幾艘船,連成一片,一聲輕響,終于和巢湖水寨的船挨上了。
遠處,大都號還在慢慢前行,船上的的水手奔走忙碌,似乎想讓這個大家伙,停下來。
“哎呀,這話說的,還讓您朱總管親來?!?
船剛停好,一個精瘦的漢子就跳過來,假模假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