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快活。”
“這···”
趙普勝沒想到朱五說出這番話。是啊,大好大漢子,誰愿意窩在寨里。如此亂世,豈不是埋沒了一身本領。
不只是他,船上的巢湖好漢也頗為意動。
李扒頭目光冰冷,冷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朱總管,俺敬你是條漢子,喝了這杯酒,咱們好聚好散,來日方長!”
朱五端起酒杯,卻不是沖他,依舊對趙普勝說道,“趙老哥,你想想,是不是朱五說的這個道理?”
說完,把酒杯放在嘴邊,舌頭剛剛碰觸。
“哇啊!”
胃里突然翻涌,再也控制不住,趴到船邊,一口吐了出來。
暈船!
“五哥!”
藍雨趕緊敲打朱五的后背,聞到嘔吐物的腥味,也再也控制不,一同吐了起來。
“原來朱總管是個旱鴨子!”李扒頭輕視的笑笑,“俺們這些人敬重的是水上的漢子,朱總管連船都暈,怎么讓俺們服氣。”
說著,一擺手,“來呀,送朱總管回去····”
“等等。”朱五擦擦嘴,吐了一口唾沫,“沒得談了唄?”
“啥?”李扒頭不解,沒聽懂。
“最近殺人都點多,還想著留你一命!”
噌!
李扒頭站起來,大笑道,“朱總管莫不是說胡話,殺我?這是俺巢湖的船,誰能殺俺!”
“俺來殺你!”
突然之間一聲暴喝,站在李扒頭身后,俞廷玉之子,俞通海再眨眼之間,手起刀落。
撲通!
李扒頭好大的頭顱沖天而起,爆出一股血霧。
“你·····”
雙刀趙豁然而起,抽出雙刀,不可思議的看著俞家父子。
此時,旁邊的船上紛紛傳來買慘叫的聲音,李扒頭隨身的兄弟,被俞家父子的人砍殺殆盡。
巢湖又艘船見事不對,調轉船頭就想跑。
可是天地之間,突然一陣炸雷之聲,巨大的大都號發出轟鳴。
淮河水浪潮一樣翻涌,早就悄悄瞄準都火炮,一輪齊射,還沒來得及拉帆都船,就變成了碎片。
雙刀趙冷愣在原地,額上冷汗連連,吃了一輩子水上飯,這樣的場景聞所未聞。
此時,旁邊的船上依然有爆炸聲傳來,時不時有巢湖的兄弟,慘叫著落水。
“俞廷玉,你····吃里爬外!”雙刀趙眼睛充血,大聲罵道,“朱五,暗中傷人,你也不是英雄!”
“我本來就不是英雄!”朱五淡淡笑道,“俞老哥,我的掌心雷好用嗎?”
俞廷玉不自然的笑笑,“何止好用!簡直殺人如殺雞。”
朱五這時,抬頭看向雙刀趙,輕聲道,“老哥,跟我干吧!我真心敬重你是條漢子,真心想讓你幫我,不然這是手你也和他一樣了!”
說著,指下李扒頭的人頭,“你這樣的漢子跟著他,早晚死路一條,被他害死。
跟著他只能當匪,跟著我,咱們兄弟聯手,做他一番事業,大丈夫必定青史留名!
趙老哥,降吧!入我定遠,我必帶你如兄弟,大家同生共死,用不背棄!”
雙刀趙猶豫再三,終于一咬牙。
當,刀落在地上。
“俺愿意追隨總管!”說著,看向俞廷玉,“兄弟,你若還念著點香火之情,別殺人了!”
俞廷玉沒有看他,看向朱五,“李扒頭的心腹,憑總管做主!”
“賣老趙個人情!”朱五站起身,“現在,老俞你水寨收攏水軍,回和州。我給你五百定遠軍帶著,一首金銀一手刀,能不能做到?”
“俺定不辱命!”
“好!”朱五大笑,“我就在這等你的好消息。”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