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還真有些春暖花開的架勢,船上最豪華的一個船艙內(nèi),姹紫嫣紅一片,但不是盛開的春花,而是美人在爭奇斗艷。
數(shù)位身材錯落有致,面容精致國色天香的女子,圍在一個大白胖子中身邊,旁邊擺著瓜果酒菜,無需開口,就有芊芊玉手把食物送到胖子的嘴邊。
另外還有三位姿色氣質(zhì)萬眾無一的女子,坐在桌邊,直勾勾的盯著白白的胖子,準(zhǔn)確的說,是他手里的牌。
他們,在打麻將。
白玉制成的麻將,在紫檀桌上熠熠生輝。
白胖子水蘿卜粗細(xì)的手指頭,抓著一張麻將,嘴里振振有詞,“天靈靈,地靈靈,自摸一把行不行!”
說著,粗粗的手指頭在牌底一搓,隨后胖胖的臉上瞬間變得無比高興,眼睛瞇成一條縫,臉蛋上的肉隨著嘴巴說話的節(jié)奏,一顫一顫。
“奶zi!胡了!”
白胖在囂張的把牌推倒,單手夾著摸到的胡牌,“一二三,夾二筒絕張,少爺我摸到了。”說著,又看看自己白胖的手兒,“少爺這雙手,天生就是為了二筒~~~”
“少爺好壞啊!”
艙內(nèi)爭奇斗艷的姑娘們花枝亂顫,春意更加盎然。
此時,外面忽然有急促的腳步傳來。
一個滿面刀疤的漢子毫不避諱的撩開簾子進(jìn)來,“少爺,有水匪?”
白胖子剛才成縫兒的眼睛,馬上變成綠豆,“嗨,還真有不開眼的。咱們沈家的船斗敢動?來,帶本少爺出去,讓本少爺看看他們怎們死?”
轟!
一聲雷響,大船突如其來的顫悠幾下,白胖子的身子站立不穩(wěn)。
隨后,只聽旁邊的小船上,陣陣慘叫傳來。
撕下?lián)踉诖皯羯系恼滟F攤子,向外看。
護(hù)衛(wèi)大船的小船變成了燃燒火球,沈家的勇士此刻在水面上徒勞的掙扎。
江面上,十幾艘快船在囂張游弋,船頭那些冷漠的眼光讓人心里發(fā)寒。
白胖子顫聲道,“他們不知道這事沈家的船?不是說,金陵太平嗎?“
不等屬下說話,砰!
對面的穿上又是一陣巨響。
白胖子大船的桅桿,劈里啪啦變成碎片。
刀疤面漢子護(hù)在白胖子身前,“少爺,這不是一般都是水匪,看著比朝廷的水軍還精銳。看來,就是奔咱們來的!”
此時,江面上傳來淮西口音喊話的聲音,“沈萬三,你狗日地投降吧,不然把你鳥給你割了喂狗!”
啪!
這白胖子不是別人,正是沈萬三。
沈萬三一拍窗戶,冷笑道,“割本少爺?shù)镍B?好大的口氣?去,告訴他們~~~~我投降!”
說著,看看大疤臉,囂張地說道,“告訴這些水匪,別惹我,老子有的是錢!惹急了,用銀子砸死他們!”
~~~~
安慶。
快過年了,街面反而更興旺了。
朱進(jìn)偉垂頭喪腦,帶著幾個兵在街上晃悠。
人不怕死,人怕的是等,連續(xù)等了幾日朱五也不來,也不說如何處置,朱進(jìn)偉心里更加沒底。
越等心越慌。
雖說朱五的意思讓郭興看管,但是看在老兄弟面上,并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反正身后有人跟著。
“哥幾個,進(jìn)去喝點(diǎn)?”
朱進(jìn)偉指指路邊一個酒館,幾個跟著他的士兵都是郭興的親兵,禮貌的笑著搖頭。
朱進(jìn)偉也不強(qiáng)求,今朝有酒今朝醉,邁步進(jìn)去。
“小二,上酒上肉!”
大馬金刀坐下,朱進(jìn)偉敲著桌子大喊。
旁邊有客人投來不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