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陷陣營的馬隊千戶。
隨后,眾人默默后退,給二人留出了一個圈子。
全旭和張定邊,面對面站著,二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壯漢,不動如山。
“請!”
張定邊單手持刀,橫于胸前。
全旭自負的一笑,緩緩抽出長刀。(書友,大配角,本書剛開始的時候,答應他的)
他是騎將,馬上多用锏,但是一手刀法,在陷陣營中也是少有敵手。
他的刀鋒狹長,雙手握住,刀背靠著肩膀,眼神死死的盯著張定邊,雙腳試探著,慢慢向前。
張定邊笑笑,依舊沒動。
“你笑你姥姥!”
全旭左腳踩地,右腳發力,雙手刀凌空劈下。
“好!”
常遇春大聲贊嘆,這一刀別說是人,就是棵樹,也能砍成兩半。
可是,張定邊不是樹。
就在全旭出刀的一瞬間,張定邊快如閃電般的動了,不隔不擋,身子輕盈的往前斜竄。
正好躲開全旭的刀鋒,他也離全旭更近一步,手中單刀橫擺,刀把上的刀刃,正對著全旭的脖頸。
“完了!”
一刀空,被人鉆到了身前。
全旭心里咯噔一下。
脖子一陣突如其來的冰冷一閃而過,再看張定邊已經跳開。
“你輸了!”
說完,張定邊冷冷笑笑,對著刀鋒吹口氣,幾縷胡須飛起,若隱若現。
全旭摸摸自己的臉頰,臉上羞憤的能滴出血來。
“再來~~”
不甘心的大吼一聲。
“停!”
常遇春冷喝一聲,“全兄弟,勝敗乃兵家常事。”
說著,走過來拍拍全旭的肩膀,“你是騎將,步戰輸給他,不丟人。”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常遇春的眼中,滿是凝重。
一刀分勝負,一刀見生死。
這個徐壽輝的手下,不簡單。
而且他還沒使全力,這樣的對手,罕見!
“刀來!”
常遇春再次伸手,臉上沒有了笑意。
只有戰意。
~~~
且說,朱五的議事廳中,關先生正在慷慨激昂。
外面忽然傳來兩聲不可,李善長和席應真并肩而來。
“關先生,是想我定遠軍,為你們北方紅巾做嫁衣嗎?”
“你這人不厚道,認準了我們總管心軟!”
李善長,席應真進來就夾槍帶棒,毫不客氣。
關先生卻毫不生氣,只是笑笑,眼光看向朱五。
“這二位是我的心腹。這位是定遠的文官之首李善長,這位席道長于我亦師亦友。”
朱五笑著介紹。
幾人見禮之后,李善長先開口道,“我定遠軍根基在南不在被,無論是山東還是遼東,都是舍近求遠。”
“說通俗點,丟了麻花撿狗屎。”席應真還是一點不客氣。
這下,關先生臉上真有些掛不住了。
“再者,山東遼東都是蒙古皇帝的心頭肉,塞外兵馬朝發夕至。占的了一時,占得了一世嗎?
屆時朝廷反應過來,現在看來是出其不意,到時候就是退無可退。
關先生北伐之志,在下佩服。但就事論事,難。
我定遠有今天的基業不易~~~”
“老李,你甭廢話了!”
李善長文縐縐的說一堆,讀書人總是話里有話,說的含蓄又帶著玄機。
席應真不耐煩了,開口說道,”關先生,若是別的事,咱們能幫必幫,都是反元的豪杰,本就是一家人。但是這事,休要再提,我們不摻和!”
這回,關先生臉色真變了,惱怒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