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真有那么好使?”
花云壓低了嗓子和身邊一個藍(lán)衣的后生說道。
“應(yīng)該是好使!”藍(lán)衣的后生笑了笑,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這時,屋里嗚嗷一聲。
幾個漢子,猙獰著從門里沖出來,手里的兵器明晃晃的。
“放!”
這些漢子剛沖出來,只見前面一群拿著鐵管子的人對著他們。
領(lǐng)頭的一聲喊。
再往后,他們的世界就只剩下恐懼。
砰~~~~!
白煙起,火光現(xiàn),猶如演義中仙家法器。
彈丸呼嘯而出,沖在最前面的漢子,只來得及差異的眨眨眼,就變成了斷線的風(fēng)箏。
幾具身體,在火銃的打擊下,橫都沒橫一聲,變成血人,飛著倒下。
甚至,火銃的彈丸穿透的房子的木頭墻壁,打穿了木墻。
“嘶!”
花云倒吸一口冷氣,廬州那天要死有這玩意,朱重八死了八百回。
隨后,目光不由得看向身邊的藍(lán)衣人,對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退回去,邪門!”
一個照面,幾人慘死。
陳友諒這些手下,在首領(lǐng)的呼喊聲又退回屋里。
“哼!”
花云冷笑一聲,擺擺手。
十幾個士兵拎著兩門小炮,對準(zhǔn)了大車店。
“放!”
“轟!”
“啊!!”
屋里撕心裂肺的慘叫。
“降了,降了!”
里面有人掙扎著吶喊,“咱們投降!”
“上去,不留活口!”
~~~~~
金陵城,常遇春家里,藍(lán)玉熱鍋上的螞蟻,在院子里轉(zhuǎn)悠,臉上滿是后悔和后怕。
昨天在姐夫家多喝了幾杯,無意間把不該說的說了,這要是五哥知道~~~
不敢想!
現(xiàn)在,只能盼著姐夫,別~
這時,常遇春從外面大踏步進來,剛從軍營里回頭,身上穿著厚厚的鐵甲。
“姐夫!”
“小二!”
常遇春笑笑,打量他兩眼,“你著是咋了,火急火燎的!”
“那個,昨天~~俺~~說的!!”
藍(lán)玉心里有話說不出來,氣得眼珠著都大了,“您去看張定邊了?俺昨天那些話,你沒~~?”
“把俺當(dāng)啥人?”
常遇春橫著眼睛,“你小二的話,進了俺的耳朵還能給你說出去?”
“這就好!這就好!”
藍(lán)玉拍拍自己的胸脯,“姐夫,嚇?biāo)腊沉恕?
“熊樣!”
常遇春笑道,“既然知道怕,以后嘴嚴(yán)實一點。”
“俺不是喝多了,讓你套話了嗎?”
藍(lán)玉委屈的道,“再說,俺要知道你看那個張定邊那么順眼,打死俺都不說。”
“俺是看那人挺順眼!”
常遇春進屋坐下,嘆氣道,“好漢子,應(yīng)該死在敵人的刀下,不該不明不白的死了!”
“咋死不是死!”
藍(lán)玉撇嘴。
剛想繼續(xù)說話,卻忽然頓住了。
咚咚咚!
外面一陣急促的鼓聲。
嘩啦。
鐵甲聲響,常遇春站了起來。
剛摘下的鐵盔帶在頭上。
“走,大帥升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