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屯田,科舉,用兵,稅收。哪樣不能說,非要說這個(gè)?
還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節(jié)。
但凡要是個(gè)昏庸的君主,可能還真信了他的邪,認(rèn)為他是個(gè)為君主考慮的好臣子。
偏偏臣子里面,還有人認(rèn)為說的對(duì)。
對(duì)個(gè)屁!
書本里學(xué)來的才學(xué),都沒用到正地方,為了引起君主的注意,無所不用其極。
看這些,朱五就來氣。
這不就是邀名嗎?
這不就是故意讓別人知道你嗎?
就好像后世那些讀書人,為了吸引觀眾眼球,得吧得吧得吧,顛倒黑白啥都說。
慣地臭毛病。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喝完最后一口湯,朱五擦了下嘴,笑笑,“娘子,夜深了,咱們休息吧!”
謝蓮兒臉上唰地就紅了,“小五,人家今天身上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朱五不解。
對(duì)面,謝蓮兒臉紅如血。
朱五瞬間心情不好了。
一天飛快的過去,一天又飛快的過去,時(shí)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飛快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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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郭小三成親的日子。
比起朱五,他的婚禮簡(jiǎn)單了許多,但也很隆重。因?yàn)橄瘧?yīng)真主持,朱五參加。
漢軍上下,有頭面的人物都來了。可也是大漢,近期以來,第二次喜事。
但不少人知道,這次喜事之后,漢王就要用兵了。
“小三,接新娘子去嘍!”
在朱五的小聲中,郭興騎著高頭大馬,威風(fēng)凜凜的出發(fā)。
謝家第二次嫁女,親姑娘嫁給了漢王,干姑娘嫁給了漢王的義弟。
謝廣坤坐在大堂,丈人的架子端得足足的。等郭興叫過了岳父老泰山,磕了頭,笑著攙扶起來,一口一個(gè)賢婿。
郭小三一路傻樂,但是到了閨房,樂不出來了。
坐在床上上,身披嫁衣的胖丫兒,好像又胖了。
“老三,背媳婦呀!”當(dāng)伴郎的二胡壞笑,“告訴你,腳不能落地!”
蓋頭下的胖丫兒差點(diǎn)羞哭。
但是羞澀馬上變成了喜悅,胖乎乎的身子趴在了一個(gè)結(jié)實(shí)的后背上,背著他的人,一點(diǎn)都不打晃。
接親之后,是拜天地。
和朱五一樣,郭小三爹娘雙亡,拜的是父母的牌位。
“一拜天地!”席老頭紅光滿面。
“二拜高堂!”
“等會(huì)!”郭興跪在地上,“老四,把哥扶到主位上!”
朱五正在邊上笑著觀禮,聞言擺手,“不行,不行!”
“哥!”郭興道,“俺們哥倆,家里沒人了,你就是我們的親人!”
于是,朱五坐在了主位上。
“二拜高堂!”
“哥,俺成親了!”
磕頭,磕頭,磕頭!
濠州城里一塊要飯,一起在客棧幫工,一起交投名狀,一起在死人堆里殺出來。
一切,都好像是昨天。
但幸福的時(shí)候是短暫的,不久后,郭小三將再次踏上征程。
兩天后,南京城外碼頭,朱五親自給郭興送行。
碼頭上,刀槍林立,滿是肅殺。旁人都閃開,只有朱五對(duì)郭興,輕聲慢語。
“水軍我交給你,加上你安慶的部隊(duì),能不能順利拿下江西?”
“五哥,打不下來,俺提頭來見!”
“不急,慢慢打,記住善待降卒,善待百姓,約束軍紀(jì),聽明白嗎?”
“俺明白了!”
朱五拍拍郭興的肩膀,“小三,這回是你第一次獨(dú)當(dāng)一面,不但要打仗,還要收編降卒,安撫地方百姓,好好干,別給我丟人!”
“是,五哥!”
隨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