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嗎?我要報警。
南城二爺的讀者們都太帥了。
帥到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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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里是寡婦家呀,墻外打光桿!”
“兩邊空地落地,缺心又少肝兒!”
“二嫂我自打守寡一直沒找伴兒!”
“大發我四十多歲,沒有老婆孩兒呀!”
朱五背著手在路上走,眉飛色舞的哼著家鄉的小調。
席老頭跟在后邊,臉上青一陣兒紫一陣,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齒。
邊上那些保護二人的侍衛,見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
“別唱了!”席老頭沒好氣吼。
朱五回頭,摟住老頭的肩膀,笑道,“老頭,你這老房子著火,夠快的呀!不聲不響地找著目標了?你不是說不找嗎?讓豆腐西施給你迷住啦?”
說著,朱五又笑笑,“你這不是不找,是緣分沒到?原來,你就喜歡這種小家碧玉,樸素過日子的呀?”
“去去去!一邊去!”老頭臊得臉通紅,推開朱五。
“你都這歲數了,還有啥抹不開地?”朱五笑道,“找個伴是好事!不然一個人過著,孤零零地多不是滋味。老頭,你真看上那婦人啦?這事你別管了,我來操辦,肯定給你辦得風風光光!”
朱五說完,老頭卻沒出聲。
依舊是背著手,不快不慢的在路上走著,只是眉頭有些緊皺,似乎在想什么。
“老頭?”朱五輕喚。
席老頭嘆氣,苦笑,“我都找這個歲數了,還找啥?我找人家不是害了人家嗎?找人家干啥?讓人家再來一次喪夫之痛?”
此時,到了十字路口,老頭帶著毛驤拐彎,接著說道,“人老了,總會出點糊涂事。這事你就當我老糊涂啦,以后不要再提!”
“哎,老頭!”朱五站在原地,老頭越走越遠。
“老東西,你還矯情上了!”
席老頭不是矯情,而是心里過不去。
賣豆腐的女子,卻是讓他地心蕩了蕩。但是人家一句叔,已經挑明了。
差著歲數呢?
歲數差太多了!
人家雖然是守寡的,可也不是可以買賣的婢女,也不是侍妾,更不是拿糧食就能換的流民。
人家是好人家的閨女,是自強的女子。
他的身份雖然不虧了人家,可是未必有幸福給人家。死皮賴臉的貼上去,用身份壓人,那是害人呢。
老頭很犟!
看著老頭慢慢消失在視線里,朱五苦笑著搖頭。
回頭吩咐道,“去查下那女子什么來路?”
“是!”朱玉在身后回道。
要是不知道這事也就算了,知道了朱五就不會任它過去。當初他的婚事就是席老頭偷著包辦的,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他給老頭操辦了。
想想,朱五就覺得心里挺美。
至于老頭心里那點小心思他也知道,無非就是差著歲數抹不開面子。
在朱五看來,不是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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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朱五在書房里見到了回京的常遇春。
在解決襄陽之后,除了政事之上一系列舉動,關于軍事上,朱五也開始調整變動。
浙江只有浙東一點點還未平定,在海盜方國珍的手里,那廝身上還有一個蒙元封的胎位官職。
對于身邊這些小勢力,朱五現在不急。常遇春在那邊大才小用。
常遇春調淮安,拱衛大漢的南大門,他的副手廖永忠,為浙江鎮守使。
同時原來在淮安的郭小四,調任南京,漢王親衛中軍統領。
朱五要組建完全是燧發槍和火炮的部隊,需要一個特別信任的人來帶領。
“參見主公!”常遇春還是老樣子,標志的大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