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一天,就在您邊上挖個坑,死也跟您在一塊!”
“別!”老頭動容道,“別說這些不吉利地話,別說!”隨后,心里五味雜陳地看著杜鵑,“我”
“你啥你呀!老頭這個墨跡!”
對面屋里,朱五看得比看國足踢球還揪心,“人家女人都說道這份上了,你老頭還有啥好矯情地!”
老頭說不出話,杜鵑面色黯然,臉上掛了一絲凄苦,“您是嫌棄俺嗎?嫌棄俺是個成過親死了男人地寡婦?俺知道了,俺想明白了,您救俺不過圖一個好玩,招惹俺也是圖個樂呵,其實您心里就沒想過”
“想過!”老頭把妮子放下,直接抓住杜鵑地手,“我一個半截身子都埋土里地人,怎么會嫌棄你!我是怕我是怕照顧不好你們娘倆,我畢竟這個歲數了”
“既然想過,那你就好好活!”杜鵑破涕為笑,任憑老頭拉她地手,嬌羞地說道,“硬硬朗朗地活著,多給俺們娘倆一些好日子過,行嗎?”
“行!”老頭點頭,皺紋都在哆嗦,“你放心,我肯定多活幾年,她娘地,天王老子都不能收了我!”
“老爺!”杜鵑一笑,羞澀的抽出自己的手,“到飯點了,俺去給您做飯!”
“哎!”席老頭傻樂,“要不別忙了,我讓人在館子里叫一桌!”
“那不行!”杜鵑回頭,“咱家人地第一頓飯,咋也得俺來做。”說著,笑笑,“俺包地餃子可好吃了,您愛吃茴香餡地嗎?”
老頭呆呆地,“你做啥,我吃啥!”
杜鵑一笑,轉身去了外院。
“老子老子老子有家了!”
老頭忽然歡呼一下,抱起了妮子舉高高,興奮地喊道,“妮子,我有家啦!”
妮子在他手里咯咯地笑著,“爺爺,放俺下來!”
老頭老臉一僵,板著臉說道,“以后不許叫爺爺!”
妮子咬著手指頭,歪著腦袋,“那叫啥?”
老頭看看外院,沒人!
“叫爹!”
妮子狐疑地看了老頭幾眼,然后小眼睛眨吧眨吧地,忽然眼睛瞇成一條縫兒,“爹?”
“哎,再叫一聲!”
“爹!”
“妮子,大聲叫!”
“爹!”
“哎!”老頭抱著妮子,興奮的原地打轉,眼神和臉上綻放出朱五從未見過地笑容和活力。
“來人!”老頭沖外頭喊。
一個仆人悄聲進來,站在院子口。
“備車,去銀樓!”老頭大聲吩咐著,“看給我閨女磕打地,身上連個長命鎖都沒有!”
“老東西!”
看著老頭出去,朱五在房里笑了笑,老房子著火,也太他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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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悄悄的。
妮子睡了,被老媽子抱了出去。屋里只有杜鵑和老頭二人,對坐在燭光下。
“嗯那個”老頭有扭捏,更是有些緊張,他這輩子還沒單獨和那個女人在一個房里待過。
杜鵑兒眼簾低垂,咬著嘴唇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從柜子里拿出嶄新的被褥,開始鋪床。
“咕嚕!”
看著眼前人兒,鋪床之時,若隱若現曼妙的腰肢,老頭頓感口干舌燥。
眼看著被褥已經鋪好了,心里沒來由有些膽怯。
老頭嗖地站起來,“那個那個你睡吧,我走了!”說完,竟然不敢再看杜鵑,轉頭就走。
“等會!”杜鵑在身后喊,“老爺,天黑了該歇了!”
老頭渾身過電一樣,胡子都支棱起來,顫顫巍巍的回頭。
只見杜鵑站在燭火下,臉色紅紅地,似乎有水光在流動。咬著嘴唇,慢慢地解開上衣地扣子。
咕嚕!老頭咽了下口水,雙眼發直,再也挪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