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照鏡子嚇我一跳。
我他媽居然又帥了。
痛苦!
“主公不可!”
“主公身為大漢國主怎能輕易冒險!”
“北方之戰我漢軍隔岸觀火就是,主公何必帶兵親上!”
朱五再次回到淮安,第二日李善長,劉伯溫包括席老頭一道而來。
目的,勸說朱五不要親自帶兵北上。
朱重八又有信交到朱五手中,齊魯軍在三路圍攻之下,恐怕只能選擇困守。
這一點朱五早已料到,常遇春張定邊的軍隊隨時可以出發,奔襲濟南,圍魏救趙。
但是朱五忽然覺得,那邊有仗打自己該去摻合一腳,可是這消息剛說出來,人剛到淮安,就被幾個重臣堵住了,連連說不。
淮安軍議事堂中,不但文臣不讓朱五親征,常遇春等武將也不讓朱五北上。
“我本就起于刀兵,帶兵打仗事屬平常,怎么就不能北上?”朱五看著眼前勸誡的臣子,苦笑道。
“主公現在是大漢的國主!”劉伯溫正色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若是主公萬一有個好歹,大漢豈不是分崩離析?”
“北上不比南下,若是主公此時想攻浙東,進福建,或是湖南,臣都不攔著!”
李善長也正色道,“可是這是北上!再者,此戰是元廷剿滅朱重八,主公坐收漁翁之利即可,何必親自涉險!”
席老頭也是少見的一本正經,不斷的用眼神示意,大概意思是,小五別胡鬧。
朱五嘆口氣,轉而看看常遇春等人,“我帶你們北上,你怎么還不樂意?”
“俺不是不樂意!”常遇春咧開大嘴,笑笑,“就是.......就是......”
看他吞吞吐吐,朱五不耐煩道,“說!”
“主公先前答應俺領軍,現在您要領軍,俺.......”常遇春看看朱五,“俺還有啥功勞,上次打湖北,打江西,俺都沒撈著......”
“你這廝!”朱五氣道,“老子帶你打仗,你就沒功勞?那你身上地官職爵位哪來地?”說著,朱五冷笑下,“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是看別人獨當一面,眼饞!”
常遇春咧嘴笑笑,不再說話。
“行了!”朱五想想,“不去就不去!你和定邊帶淮安軍北上,奔襲濟南,好好打!”說著,冷哼,“打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主公放心,俺一定打一場漂亮仗!”常遇春拍著胸脯。
文臣們放下懸著地心,朱五打仗他們放心,但是獨率一軍北上奔襲,不免讓人心驚肉跳。
濟南那么遠,可不是這江南的家門口。此次作戰淮安軍五萬人,從淮安出發,沿運河水路兵并進,直進山東。
至于為何不走海路,一來寒冬之際,海上風浪寒冷,這幾日廖永安不斷送來軍報,游弋在海上地水軍,多有凍傷。
二來此次出兵,并不是要大打特打,而是要擺明了告訴元廷自己地戰略意圖,就是要圍魏救趙。
就是不讓元廷把朱重八打死,等淮安軍到達濟南城下之時,估計也是朱重八最艱難之時。
如此一來,削弱元廷地北方力量,同時削弱朱重八地目的都能達到。
群臣反對,朱五親征之事只能無奈作罷,但身為國主,在淮安為出征將士壯行,卻贏得一致稱贊。
南方天氣陰冷,出兵這天卻是晴空萬里,陽光普照,難得地好天氣。
朱五頭戴金冠,身著王袍,于點將臺上看著麾下虎狼,心中熱血澎湃。
而這些虎狼之士,也在用崇敬地目光看著朱五,看著他們地漢國之主。
“將士們!”
大軍壯行怎能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