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我?呵呵,哈哈!”
朱五對(duì)身邊人笑道,“多少年都沒人敢這么和我說話了!”
無論是郭英還是眾侍衛(wèi),都冷冰冰地笑看阿里亞,就像看著一個(gè)死人。
“小人怎敢嚇唬您!小人知道你們漢人注重親情,所以小人求您..........”
“沒用的!”朱五瞇著眼睛,看著阿里亞,緩緩說道,“我連錢的面子都不給,還用得著在乎人嗎?再說,他和我算什么親?”
“你若一定要攻城,我們只有反抗。漢王,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您手下的兵,也都是人阿!”
“那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芡督的兀课矣植粫?huì)亂殺人?我占了泉州港,你們一樣做生意!”朱五逗弄著阿里亞,“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最近翻看史書,當(dāng)初蒙古大軍西征的時(shí)候,你們那些什么國(guó)王,哈里發(fā)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呢,結(jié)果被蒙古人抓住,用華麗的毯子裹起來,然后活活用馬踩死!”
說著,朱五再次泛起冷笑,“哦,我知道了!你們不想投降,是因?yàn)槟銈冇X得,泉州港是你們的?呵呵,我們的土地上,你們這些外人,居然有這種想法,誰給你們的勇氣?”
“漢王殿下,我們世代生活在泉州港,我們建設(shè)這里.....”
噌,朱五不耐煩的時(shí)候,郭英站了起來,繃著臉大踏步走過去。
阿麗亞驚恐的問道,“你要干什么?”
郭英拽出了短刀,給了他答案。
“兩國(guó)......”阿里亞驚恐地大喊,“兩國(guó)交戰(zhàn)不斬來使!”
郭英一愣,隨后大怒。
“你他娘地,你算哪門子國(guó)?老子本想割一綹你地卷毛,嚇唬嚇唬你。你他娘的居然敢這么說,看老子不宰了你!”
說著,一刀干脆地扎進(jìn)了阿里亞的脖頸。
然后大手抓著阿里亞的腦袋,把他按倒在地,手中的短刀在脖頸之間吱嘎吱嘎的旋轉(zhuǎn)。
撲通,無頭的尸體落在甲板上,殷紅的鮮血四處擴(kuò)散。
“呸!”郭英狠狠地唾了一口,看看其他面如土色的色目人,直接把頭顱扔過去,大喊,“拿著!”
“回去告訴燕朵不花,還有城里頭掌權(quán)地人!”朱五的聲音再次響起,“給你們一晚上時(shí)間考慮,要么投降,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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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亞死不瞑目的人頭,靜靜的擺在繡著金色花紋,華麗的地毯上。
色目商會(huì)的人,圍在一邊,驚恐地看著。
他們的頭領(lǐng),最德高望重的會(huì)長(zhǎng),阿蘇神情復(fù)雜。先看了看人頭,又回頭看了看,坐在鎏金燭臺(tái)下,喝著美酒的燕朵不花。
“平章大人,您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打不過朱五,您引誘我們站在你這一邊,把我們綁在您的戰(zhàn)車上,您是要我們和您一塊死!”阿蘇也越說越怒,死死的看著燕朵不花。
他們這些自詡為精明的人,中了燕朵不花地計(jì)。
燕朵不花利用他們心里對(duì)泉州港的貪婪,把他們帶到了和朱五為敵的死路上。
“看我干什么?”燕朵不花醉眼朦朧地笑道,“路是你們選的,事是你們做的,你們的條件我也答應(yīng)了。怎么?現(xiàn)在看惹不起朱五,后悔?怪到了我的頭上?”
說著,又端起一杯美酒,“好事都是你們的?壞事都是別人的?合著你們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出了事就賴別人?呵呵,看你們那揍性,老子都有點(diǎn)討厭你們了!”
“朱五開出兩個(gè)條件,要么生要么死!”阿蘇也喊道,“怎么選?”
“守住城池就不用選!”燕朵不花放下酒杯,“現(xiàn)在,不是選擇的時(shí)候,而是戰(zhàn)斗的時(shí)候!”
“如果守不住呢?”
“還沒打你就說守不住?”
“萬一,萬一呢?”
“萬一?”燕朵不